,就给徐磊倒上了一晚。
“三当家,大战在即,醉酒误事啊!”徐磊端着酒碗,一脸为难的劝诫道。
三当家摆手道“徐兄弟你有所不知,兄弟我越是醉酒,越是力大,平时在山寨,大哥盯着我,今日大哥不在,我就让兄弟你见识见识!”说完抱起酒坛,咕隆咕隆,像是牛饮般,一口气喝下了大半坛。
饶是徐磊已经见过不少酒场好汉,看的也是胆战心惊,毕竟这可不是什么细滑的纯酿,而是灼喉的谷酒。
喝了半坛,三当家还像没事人一般,望了眼徐磊手里的酒碗,愣道“徐兄弟,你怎么不喝啊!”
“哦,喝,喝!”徐磊端起酒碗,抿了口。酒劲儿果然很大,心里却很着急,在呆下去,将军府的人就打上门来了,到时候想走就更难了。
谁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徐磊这一碗酒还没喝完,一个岗哨就冲过来禀报,说是后方十里地,发现黑甲兵。”
“有多少,百骑左右,其中还混杂了不少黑衣人。”
三当家哼笑了一声“一百人就像吃掉老子,老子就让你有来无回,再去探。”
岗哨领命,上马奔去。
徐磊这里正着急,三当家却又喝上了,只见他捧着酒坛,这次一口气就喝了个底朝天。不知是不是醉了,他摔碎空坛子,打了个酒嗝,拿起板斧喊道“备马!”
一个马夫很快牵着三当家的马过来。
三当家翻身上马,命令道“营地全部熄火,去扎五十个草人,淋上油脂,放在营地中央!其余人跟着我退到后面。”
大战在即,现在想跑也跑不掉了,徐磊只能跟着队伍,退到了营地后方。路上还遇到了满脸早知如此,一脸愤怒的钟小月。
这次还真怪不了别人,现在看来,即便他不去报信,三当家也能探出敌情,徐磊郁闷的叹了口气,只能听天由命了。
草人扎好,众人隐蔽起来后不到十分钟,就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指挥,似乎根本就没打算隐蔽行踪。
望着那些争相恐后,似乎为了抢战功,担心跑在后面就抢不到人头的黑甲兵,三当家气得牙痒痒,要不是他自己布置好的陷阱,肯定就已经忍不住冲出去,将他们斩杀殆尽了。
月色朦胧,黑甲军似乎对附近的地形很熟悉,不多时就冲到近前,也不知是想奇袭,还是真的看不上三当家逃出的这队人马,或许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一路逃兵,已经被吓破了胆,听到铁蹄就会尿裤子。
一路上没有遇到丝毫抵抗,这更应征了它们的猜想,黑甲军根本没有丝毫停留,挥舞战刀,径直冲进了营地。这些人呼喊着,像是割麦子一样割掉了那些稻草人的头颅。
虽然莽撞,但毕竟都是久经
沙场的战士,很快就有人察觉出情况似乎不对,那些被割掉头颅的“人”没有喷出血来,也没有如他们预料的混乱,惨叫。
有人挑起一颗“头颅”,终于发觉是稻草,察觉上当的他想要呼喊,不过一只火箭准确的射中了他的胸口,接着数十支火箭飞出,那些淋油的稻草人像是喷发的火山,瞬间燃烧起来。
马儿受惊,嘶鸣阵阵,一些站的近的黑甲兵也被烧着,原本胜利的战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场,到处都是乱跑的“火人”和撕心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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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