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面目扭曲,痛苦不堪。
身后的疤痕一条条一道道都在诉说着他刚才经历了怎样的刑法。
“你们不是王,你们不是法,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那人嘶吼着,又是一条狠狠的皮鞭甩进他的肉里。
陆瑾言听不得这样的声音,这样他会想起三年前的夜里,她是不是也这么痛苦得喊他的名字。
“不。”
他甩开桌子上的一切物品,抱着头。
这里他就是王,这里他就是法,这里的一切他说了算。
他要让那些让她消失的人也尝一尝什么叫真真正正的痛苦。
“少主,他已经快不行了。”
“找医生给他看一下,没说出名单之前,我要活的。”
“是,少主!”
关于沈天诺失踪的信息支离破碎,没有完整的一条消息说她是活了或是死了。
沈家在宣布破产后就被他陆家收入旗下。
陆伯冲已卧病在床,所以他陆瑾言没有理由也没有阻碍不再继续调查这件事。
沈家是被人陷害的。
沈家的保姆临终前说了这句话。
陆瑾言认真地查了沈氏近几年的经营状况,经济确实有下滑的迹象,但还没有严重到要破产。
仅靠一份财务报表能说明什么。
他陆家瑾言要的是更机密更不可告人的秘密。
线索在抓到这个人的时候就断了。
比如,沈华年为什么会突然地跳楼,沈家为什么会突然的大火降临。
而且火势凶凶,连他们家刚满月的婴儿都不放过。
天诺,你在哪?沈天诺……
陆瑾言抓着窗台的手每一节都渗着寒气,透着杀气。
“少主,家里来电话。”
黑衣人递给他一个电话。
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屏幕,陆弥生?
他怎么会在个时候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