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都生长在灵气充足的地方,譬如流波山,说不定那还能和我一起修炼成人形,成为好姐妹呢。
所以说呀,出生地很重要。
出生在人界,便只能在这儿静静的开放,供人观赏。
这么美的桃花源地,竟被这些五大三粗的土匪给占了,着实有些暴殄天物啊。
那群土匪把我绑回来后,丢到一间屋子里就不管我了。
这间屋子据他们说牢房。
关键是这个牢房中桌子椅子床,茶水样样俱全,倒是一间与众不同的牢房。
更更更加关键的是窗户边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男人!
他临窗而立,背对着我。
我只能看到他及腰的墨发,和颀长的背影。
屋子中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似乎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正常来讲,不是应该回过头看看吗?
可这位却一动不动,依然保持着临窗而立,遗世而独立的优雅站姿。
既然别人站在那里安静的思考人生,我也不便多打扰。
径自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茶,一边喝茶,一边坐在那儿欣赏那人的背影。
我倒要看看他能在那站多久,能无视我多久?
一个时辰后。
我拿起茶壶又要往杯子里倒茶,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堪堪能倒出几滴水来。
窗户边的那个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我不禁怀疑这莫不是个假人,亦或是,他被施了定身的法术?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看这样子,他也是被土匪抓起来关在这间牢房里的。
那帮土匪为了防止他逃跑,给他施了定身的法术,所以他才站在那儿一动也不能动?
不这样解释,我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因为正常人干不出这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