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尝试争取，

“请带我一起去。

让我去接姐姐回家！”

况千岁打哈欠的动作定住，

半张着嘴低头。

一个比双叶还小，薄肩瘦骨，肤如凝脂的小男孩。

意识中，系统七号传来对应资料。

“月笼、月暗，亲姐弟。

母亲是变异丧尸，父亲是新人类。”

况千岁：没了？

系统七号：……没了。

况千岁：垃圾位面。

系统七号：垃圾位面。

况千岁转身半蹲在月暗面前，

目光笔直看进他眼里，

“接姐姐回家不够。

重新给我个，

足够正当，带你去的理由。”

小男孩睁大双眼，拼命思考，

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和画面，

最后定格在与姐姐分别前那天。

他眸光灼灼，

带着披靡的无畏，

“当初院长选中的是我，

应该去马戏团的也是我。

姐姐替我去了。

临走前，她跟我说，

努力吃饭，努力长高，努力长壮，

‘姐姐等月暗长大了去接我。’

我要去纠正当年的错误，

去实现对姐姐的承诺。”

男孩说完，下意识屏住呼吸，巴巴的等着况千岁的裁决。

况千岁呼的一笑，

站起身，抬脚离开，

“祈祷吧，

向祖师爷跪下祈祷。

祈祷她还完整的活着。”

男孩眼中蹿起一团火苗，

他转头去看双叶，去看苗明楼，去看其他伙伴。

“妈妈这是……同意了吗？”

双叶裂开嘴角，

笑得灿烂，

“当然。当然！”

……

翌日清晨。

苗明楼早早醒来，

正准备巡逻一圈，

远远瞧见某个女人扛着一块木板，

“左千岁？”

回答他的，是熟悉的，又欠又贱的语调，

“没礼貌，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