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衍闻言,这才稍微满意似的,淡淡地点点头,便搂着白雁凉下了台。
阎世安盯着欧墨衍的背影,眼底里闪过一道冷意。
待欧墨衍重新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他早已经恢复了平日惯有的儒雅文者形象。
听着阎世安在那里向所有人表达歉意,又表明会严惩背后操纵之人,欧墨衍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是淡漠的。
白雁凉扁扁嘴,道了句,“真没意思。”
“怎么?戒指拍回来,我就没了利用价值,待在我身边就觉得没意思?”
“欧墨衍,你戏挺好的。”
白雁凉微勾的唇角,带着满满的嘲讽,正是在暗讽刚才欧墨衍带着她上台秀的那一出。
戏?她认为他是在演戏?
欧墨衍盯着白雁凉,似乎是在回味她的话。
他目光里带着冷意,又好似星空一般深不见底,让白雁凉有几分没由来的慌。
“如果不是你到处勾三搭四,还擅自跑来阎老的宴会,我会在洗手间那种地方惩罚你?”
“呵!我们不过半斤八两罢了,你能在外边找女伴参加宴会,我为什么不能带男伴出席?更何况,我又没用你的名义来蹭晚宴。”
白雁凉的话,让欧墨衍愣了下。
显然,他没想到白雁凉参加晚宴,用的不是他的名义。
他蹙眉,“陆临安还不够格来阎老举办的拍卖会,你哪里弄来的请帖?又搭上了哪个权贵?”
“整天怀疑你妻子在外面勾三搭四,觉得自己脸上很有光?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很酸爽?欧墨衍,你脑子怕是有问题,要不要我给你预约个神经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