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死去的杨宗保是真正的财哥，而现如今那个神神秘秘的财哥，实际上只是一个替身吗？”王振旭似乎是明白了柴阳的意思。

柴阳笑笑：“我倒是真有这个想法，不过感觉挺不切实际的，真要是财哥死了，怎么可能不掀起一番风浪，财哥是什么人，能被人轻易干掉吗？”

听到这话王振旭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道：“柴阳，其实这事儿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

“这怎么说？”

“你想想，如果财哥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么见到他的人，就会呈现几何速度降低，这样也就降低了他被人发现是假的财哥的机会，依旧可以掌控现在财哥拥有的势力对吗？”

王振旭一句话，简直是给柴阳打开了新世界，这个世界上，总不能真的有两个财哥吧！

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还活着。

不过死了的或许是真的财哥，而活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冒牌货。

“他的目的是什么？”柴阳迟疑问道。

王振旭耸耸肩：“你问我我也不会知道的，这事儿要不是你提出来，我根本不会想到，现如今还是想想怎么在这件事情里面找到真正的真相吧！”

“哎……”长长叹口气，柴阳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懵逼，什么情况，怎么总觉得这事儿怪怪的。

“你说如果这个财哥真的是假的怎么办？”柴阳迟疑问道。

王振旭笑笑：“真是假的，也就是假的了，反正现在财哥做的事情并没有危害到我们的利益，我估计他们都不会动。”

“其实财哥无论真假，都和我们没有太大的关系，毕竟井水不犯河水。”

王振旭这话倒是确实，柴阳想了想，半晌才开口：“行吧，反正也就这样了，我们先去看看尸体再说，确定他杀还是自杀，估计是被人灭口的。”

“走吧，我给赵警长说一声，让他准备一下。”王振旭点头直接打电话去了。

然而正要出门，王振旭却回来了，神色略微尴尬：“兄弟你来晚了一步，尸体已经出事儿了！”

“不会吧！”柴阳皱眉，还有人跑到警局偷尸体吗？

王振旭点头：“尸体化掉了……就像冰激凌一样化掉了，估计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我已经让他把验尸文件传过来了。”

“等等，留下的尸体，有DNA吗？”柴阳打开电脑忽然问道。

王振旭点头：“应该有留存的，你想确定什么吗？”

柴阳琢磨着想了想，最后叹口气：“算了，就算有DNA，也没办法确定什么，毕竟连比对的都没有。”

其实，只是柴阳表面上这么说而已，他的心里有一个人选，那就是梁文成，虽然不确定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或许柴阳会得到什么惊喜。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翻开验尸文件，尸体证明就是单纯的跳楼自杀，肩部出现S形撕裂伤，这是跳楼自杀最显著的标志。

不过，正常人跳楼自杀很正常，因为生活压力等等会促成这种行为。

而杨宗保明明已经在精神病院住了五年，怎么会突然现在自杀呢？

“当时做过毒理测试吗？”柴阳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