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两句呢？你怎么就委屈上了……”柴阳忍俊不禁，这小子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得。

“我能不委屈吗？入行一个月就被你们糊里糊涂抓住了，现在什么事儿都没弄明白呢，又被你打成这样，我冤不冤啊！”

混混这会儿跟酒后诉衷肠似得，一股脑全都吐露出来了，可柴阳听着怎么感觉越听越不对劲儿。

“你昨儿知道自己去了杰少的公寓吗？”柴阳问道。

混混点头：“这个我记得，可我刚进门就撞在门上晕了，之后就啥事儿都不知道了，醒来就在拘留室，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混混一张脸因为流鼻血加上眼泪鼻涕糊了个大脸，柴阳感觉蛮对不住他的，可又忍不住好笑，这个乌龙也是够了。

“行了行了行了，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打你了！”柴阳笑将着说了一句。

混混抹了一把眼泪：“我有早说啊……”

“扑哧！”柴阳忍不住好笑：“不是不是，我刚才以为你是跟我矫情，不愿意说实话，对不住啊兄弟！”

“……”混混无语凝捏：“那我这是白挨了吗……”

柴阳实在是忍不住想笑，憋得脸有点儿青，摇摇头，从兜里摸出来一根棒棒：“算了算了，吃，吃补补！”

看着那个不二家的棒棒，混混眼神更哀怨了，自己是三岁小孩子吗？

默默盯了一眼柴阳，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撕开纸吃了，就是满嘴的血腥味儿，让混混又想哭了。

柴阳以手扶额，这小子能不能别说话说半截儿，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咳咳，那我问你，知道他们用药的事儿吗？”柴阳挑眉问了一句。

混混砸吧嘴点头：“知道，是水哥弄过去的药，每次杰少要都会让兄弟带过去。”

“知道是什么药吗？”

混混摇头：“不知道，我昨儿入行刚满一个月，本来是兄弟们带我去见识见识的，谁知道会遇到这档子事儿！”

“行，算你小子痛快，我就不说什么了，那个什么水哥在哪儿？”柴阳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了。

混混想了想：“就是那个老前门大街，附近有个萝莉酒吧，一般水哥都在那儿附近的。”

“明白了，你在这儿等等，我问问他们你能不能走了！”柴阳起身往外走。

混混在后面松口气，心里直念叨：“自己这辈子都不当混混了，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做个好人……”

柴阳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感觉一张老脸臊得慌，实在是有点儿委屈那小子了，平白就挨了自己几巴掌。

正对面是审讯室，柴阳敲门杨雅宁出来了，顺便把隔壁孙景超叫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柴阳问道两人。

杨雅宁和孙景超都是对视一眼摇头：“一个个很嘴硬，你那边也一样吗？”

柴阳略微尴尬，瞥了一眼会议室门口，一张大脸含着个棒棒正偷偷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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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