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未央山,竟然监守自盗!”
这一大早就不得清宁,大殿里,各种难听的话。
当家的竹睿,不是那种当机立断的性子。他好言好语,尽量安抚,顾及别人情绪。
“多说无益,我们不妨去各位房间,一探究竟。”
一锤定音后,刚出大殿,就撞见周钰等人。在他们身后,正是昨夜的战利品。
“各位,朕清早偶然听到各位的宝物被盗。想起盗稚也曾盗我宝物,于是朕跟踪他,果然…”
说着让开路来,指着身后一堆宝物。
“我就知道是盗稚下的手,真是可恶!”
“在下,多谢陛下为我等寻得宝物。”
周钰偷笑,就他一个盗稚怎会敌得过三人合谋。
“你别血口喷人,世人都知我盗天门有一戒律。凡借外物盗宝者,去其经脉,永世不得再盗。”
盗稚现身,脸上写着不满。
“那是你盗天门的戒律,你破不破戒,外人又如何看得出来。”
周钰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贼喊捉贼,讲究的是先发制人。只要控得住局面,他就稳了。
“你三人昨夜行盗全被我看见,还在别人房间留下这些纸条…”
盗稚把写有盗稚到此一游的纸条拿出,以为他可以反将一军
“…且你三人,还不敢去盗女子的房间。”
“盗稚兄,能给在下看看纸条?”
有人在盗稚身后道,盗稚想的没想,就把纸条丢了去。
“听盗稚兄这么一说,洒家醒来,就看见胸膛有一脚印。地板上还有洒家,斧头的拖痕。”
“看看,看看,这能是我盗稚行盗的卑劣手段吗?”
“诸位若是不信朕,那也无妨。就当朕的好心好意,虎口拔牙,付之东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