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泊不住的叹息道:“真是,真是太野了!”
“你说啊?到底怎么个回事?”邢修缠着萧泊。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傅明德年岁与邢修同岁,他没有邢修那般稳重成熟,但在这里民风彪悍的环境下,他日渐被同化,也是个性情桀骜的孩子。
他从小就生在清百门,人京城里的孩子都离炮仗避而远之,而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玩炮仗,还特别会搞花样。
就今夜,傅明德研制出了一种新的炮仗的玩法,在清百门外放了一串一串的炮仗,炮仗能铺出一条路来。
萧泊他们起初也以为这是什么陷阱,迟迟没动身。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地面上的炮仗也没有动静,于是萧泊他们最终还是行动了。
他们过去抓傅明德时,很轻松完全就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那时候傅明德正蹲在地上,突然见到他们来抓他,哇哇大叫起来,他们连忙捂住他的嘴。
安静下来后,他们听到细细的声音响起,紧接着,炮仗声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他们就在炮仗的脚下。
他们一路狂奔,一路都是炮仗,跟着炮仗点燃的速度赛跑,所有人脸上灰扑扑的,被鞭炮炸得外焦里透。
“幸亏傅家人都习以为常这傅明德大半夜放炮仗这事儿,都没出来看。”萧泊道,“难怪我们去抓傅明渊连个守夜人都没有。”
邢修忍不住笑道:“都被支开了。这小东西,真是混!”
随后她又担忧地看他,“你没被炸伤吧?他们呢?”
萧泊摇头,“没事儿,都没事。”
“那就好。”邢修一把扑到他怀里,“一下抓了两个冤大头,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