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就看到门口上的糊得纸被一点点戳出一个丁点大的小洞,一根细细的被点燃了的香棒小心翼翼地伸了进来,香棒的顶部冒着烟,烟圈缓缓飘动。
吱吱道:“是西域特有的迷香。”
邢修轻轻嗯了一声,就静静地坐在门前看着,什么毒什么迷药她都不怕。
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那香棒也燃了三分之一去,然后门后那人将香棒抽出去。
邢修听道有人低声说话,“这西域迷香不一般,远远地嗅一嗅就晕了,何况是点了这么久,该是可以了。”
另一个人,正是那汉子恶狠狠地道:“那就进去瞧瞧他有什么宝物。”但他似不解气地骂了一句,“他妈的,先进去剁了他,再把他东西拿来!”
邢修听着,夜里听着真切,看得也真切,有一只手贴在门上,似要轻轻的推开。
门轻轻推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露出一条细缝,一只眼睛瞄了进来,由于邢修坐的地方刚好是他们看不到的死角,而邢修却能看到他们。
那人眼珠转动,看向一动不动地床铺上的“人”,兴奋地道:“于二哥,他不行了,快进来。”
他们很快就把门打开,然后又手脚伶俐地转身去阖上门。
“总算他.妈进来了。”那被唤作于哥的汉子吐了一口气,“你去翻翻看,我去宰人。”
“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