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问:“你和那僧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转念一想,又补充道,“如果真的麻烦,我可以帮你。”
刚刚她那么做也只是缓兵之计,并不能真正解决掉李默镜。
容衍敷衍地“嗯”了一声,没有丝毫要她帮忙的意思,他道:“就是他想控制成了国师的我。”他嘲讽地挑起嘴角,“他这个人很眼馋国师的宝座,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破椅子么……”
邢修看出来他的意思,他们刚刚大致对话,大约能猜到他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二人肯定是签下某种不平等条约。
“行吧,”邢修想拍拍他的肩膀,但是听他说他全身上下都是那种伤口,她想了一下也没落掌,然后道,“你也早回宫,我先走了。”
“等等!”容衍拽住邢修的袖子,“我还想让你见个人。”
“你说的不会就是她?”邢修眼睛往前看去,有一个人落在前方。
容衍低低应了一声。
“没必要。”邢修拉回自己的袖子,往旁边走去。
容衍咳了一声道:“我想让她给你道歉。”当日在落旸宫云裳几乎就要杀了她。
邢修眼睛睨了云裳一眼,态度异常抗拒,“没必要,不想听。”
云裳神情忿忿,往前踏了一步,“邢修,你什么意思,主上都已经……”那样低声下气了。
邢修好笑地瞅了她一眼,她不甘心地止住了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