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也会说这些丧气话?如若那妙人儿就在视线之内,那为何不勇敢迈出去走至她的面前?”
“哈哈哈,林兄所言甚是,你(身shēn)为地煞的主人,定是听闻过我所说的妙人儿是哪一个吧?”
林伤轻笑一声,答道:“太傅如此轰轰烈烈的追人,林某想不知道都难呢!”
“只是那位青芷姑娘不是已心有所属了吗?若太傅强行将其绑在(身shēn)边....”
南陌尘苦笑一声,摸了摸额头上的疤说道:“曾经她说会心甘(情qíng)愿来我(身shēn)边,可...却留了一块疤给我...林兄,你说我该拿她如何是好?”
林伤意外于他额头上的疤是为那女子所为,“听闻那女子并无武功傍(身shēn),太傅受此一伤,定是(爱ài)惨了那女子。”
“让林兄见笑了。”
林伤轻笑道:“太傅乃(性xìng)(情qíng)中人,就算她闹一下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
“林兄懂我。不知林兄可否帮我查一下她的(身shēn)份?”
“太傅确定要查?”林伤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听他有婉拒的意思,南陌尘不解看向他问道:“林兄的意思是....?”
“既然你心中已认定那女子,为何还要查她呢?据我所知,那青芷姑娘不就是杏林院悬济师父的关门弟子吗?”
“想必医术也是了得的,与太傅很是般配。”
“若是(日rì)后被她所知,你暗中查了她的底细....会不会影响你二人以后的美满生活?”
南陌尘叹息道:“此番也是为她好,她应是失去了部分记忆,若是记起了,我觉得她应该会离开索怀修。”
“哦?”林伤眼中亮光一闪而逝,“若是能让索大将军伤心,太傅的这个忙,我定是会帮。”
“好,南某就先谢过林兄了。”
“太傅客气了,你我二人无需再说这些客(套tào)话。”
“好,来,喝一杯。”此刻南陌尘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端起,送至他面前。
“好”此番二人算是打成共识。
“林兄,今后我该与你如何联系?”放下酒杯,南陌尘问道。
“有徒然在,你还怕找不到我吗?”林伤反问道。
“林兄的意思,以后便让一痴与徒然相互联系?”
“没错,既然我决定让地煞显于明处,那必定要有一个震慑得住想要挑衅我们之人,而一痴便是最好的选择。”
“哈哈哈,林兄所言甚是,想当年,赤炼堂排名的第二的人竟是地煞之人,以后的地煞定是无人敢惹。”
“是啊,只是可惜那华年早早的便死了,不然她与明晨可一起被我纳入地煞。”
南陌尘心下一惊,问道:“明晨也在地煞?”
林伤点头,“他总觉得华年未死...”
南陌尘皱眉,“怎么可能未死,从那么高的悬崖下摔下去,不死也残了。”
“是啊,而造成这一切的是索家二公子不是吗?”
“林兄好计谋,这样一来,我们又多了个帮手。”
“索家树敌众多,就算我们没有
动作,其他人可不会等。”
南陌尘望向远方,叹道:“是啊,树敌那么多,我怎么能放心让青儿跟着他呢?”
“太傅莫急,若是那青芷姑娘想通,定会投入你的怀抱,至于她的(身shēn)份,一旦有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多谢林兄。”
“太傅若是想早些知晓,也可去找一人...”
“哦?何人?”
“云无宗”
“云无宗?那不是索怀修的师父吗?”
“对”
“他不是死了吗?”
“应是未死...”
“未死?”南陌尘心下一惊,则炎说那老头已死,怎会死而复生呢?
“地煞的人曾在雁凌关见过他一次,但这两年他似消失了般...”
“多谢林兄告诉我如此重要的消息,我定会派人去找,若是能将他找到,到时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好,有劳太傅了。”林伤起(身shēn),环顾四周轻声道:“也许现下太傅要处理的便是两位皇子之事了。”
南陌尘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轻笑一声道:“林兄果然心细如发,则炎与长渊定是担心我出事,但现在看来,怕是早已放下心来。”
林伤神秘一笑说道:“太傅是金苍的有功之臣,二位皇子...将来无论谁做了这天下霸主,太傅都是那人上之人。”
南陌尘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轻松化解这一句似是打趣却十分危险的话语。
“林兄莫要打趣我了,天下局势瞬息万变,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唯有顺应民心方能得到永久的统一。”
“啪啪”林伤勾起唇角鼓了鼓掌,“太傅此话甚合我意,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林兄还是莫要高抬南某了,青儿一事还是要麻烦林兄,我这边会多派些人去找云无宗,找不找得到,全看天意了。”
“太傅的事便是林某之事,三月内,无论得到什么,我定会给太傅消息。”
“好,有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