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道,‘罢了,是玉容多嘴了。’
药王捋着胡须笑道,‘看见了吧,打脸了吧,你情敌都说罢了。你自作多什么情。’
‘你胡说什么?’我严肃道。真拿这个老头没办法。
‘你当我瞎啊,老夫这么大岁数了,看不出来你喜欢魔君吗?既如此那她不是你的情敌是什么?’药王吹胡子瞪眼睛又道,‘不过这跟老夫没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要想魔君醒过来就要去帮老夫弄一味药引,我方才又给魔君把了一下脉,其实血妖的毒已经解了,至今为何不醒,我料想是那血妖专吸食妖血,所以体内之毒至阴至寒,魔君本就属于魔道,是至阴之体,所以遇上这至阴至寒的毒竟然闭塞了经脉,以至于无法醒转。’
‘那药引是什么?’我忙问道。
药王白了我一眼,‘你慌什么,我话还没讲完,药引就是至阳之灵兽的血,这个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不过除了药引,还需一味药,’
玉容问道,‘烦请药王讲清楚,只要是能救魔君,上刀山下火海玉容也去得。’
药王摆摆手,‘不用不用,我先说药引,只要是至阳之物的血都可,比方说天帝是真龙,他的血,或者金乌大帝的血。最差也要凤凰的血。’
我道,‘我就是凤凰,我的血可以吗?’
药王沉思道,‘我不是没想过你的血,如果可以的话那最好不过了,你虽也是至阳之灵兽,不过你是女子,还是有些阴性,不过可以一试,若不妥再另寻。’
玉容又问,‘那另一味药呢?’
药王看向她,‘这另一味药嘛,就要看你的了,我知道鲛族有一种妖兽,常年守护一种草,叫泪草,此草是由鲛人的泪珠还未化成珍珠时所育,极其难得。’
玉容缓缓道,‘我知道,你是说蜃妖,当年蜃爱上了鲛族中的一位公主妙华,那时候鲛族中通婚都非常注重血统纯正,妙华自然不能与蜃在一起,于是妙华日日对着蜃送给她的一株兰草垂泪,由于泪水太多,后来有泪来不及化作珍珠便被兰草吸食,再后来那株兰草竟结出许多珍珠摇曳在叶子上,妙华也因伤心过度英年早逝,蜃自此后便在妙华住过的宫殿常年守护着那株兰草,以慰藉相思之情。后来鲛族内乱,几万年后,鲛人离开原来居住的水域,可是蜃依旧在那里守候。’
‘对,我就是要那一株兰草上的一颗珠子。’
‘那蜃是上古妖兽,妖力强大。恐怕难以接近。’
‘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
我道,‘那我随你一起去。’
药王厉声呵斥我,‘你去,就你那点修为,去了也是送死,再说你是药引,你去了我再上哪去找药引,你以为天帝的血,金乌的血这么好搞!’
丑男道,‘我去钦点鬼兵鬼将随娘娘一起。’
玉容道,‘你们都不善水下作战,还是需用我们鲛兵,我回去向父王借些兵便可,况且魔君重伤未醒,鬼府需要有得力之人留驻,丑男还是留在府里吧,替魔君处理好政务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