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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路容眨了眨眼，“什么叫原来如此？你想到了什么？”

百里瑧看着晴空万里的天空，轻轻道：“我一直觉得你虽然思维行为比较跳脱，不符合当世女子应有的行为。可是仔细想来，我却从来没有反感，反而觉得有些亲切。外婆从来没说过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是，她的确有时候特立独行，令人匪夷所思。

不过，我和外婆其实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我和母妃之间虽然是母子，但是在宫中，应当谨言慎行，所以，母妃很少和我说世俗之外的事情。可即便如此，母妃也有少许透露出少许，与当世不同的想法作风。我有时候问她，她总是欲言又止。后来，她总是告诫我不要有离经叛道的想法，让我做应有的皇子模样。”

谢路容怔了怔——或许楚玲现代人的性格思维是有传递给云玲珑的，只是云玲珑既然选择了入宫，就要成为这个世界应有的女子模样，而她的儿子，也应该有普通男子的行为模式。

有一点与众不同，特立独行，就会带来危险，不能安然度日。

当年她选择入宫，就等于折断了她的羽翼，她再也不能翱翔天际，只能安安分分如其他嫔妃一样，等着先帝的宠幸。而百里瑧也因此，不能成为在轨道中飞翔的鸟儿。因为他的母亲告诫他，不能出轨，否则，就是世人所不能容忍。

虽然比喻有些啼笑皆非，但是，是事实。

谢路容看着百里瑧那张隽秀无俦的面容，伸手捏了一把，百里瑧愣了愣，“怎么了？”

谢路容摸了摸下巴，“你这张脸和你外婆其实有点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