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自然绝无他意。”刘根儿看向萧珍云,“可珍云郡主不是这么想的吧?珍云郡主仗着侯爷的势,在齐王府有恃无恐暴打齐王府侍妾,仰仗的是什么?珍云郡主,不顾国法律令,威逼利诱吏部官员假造地契,仰仗的是什么?珍云郡主而后又当街行凶,刺伤嘉王殿下,又是仰仗的是什么?侯爷,到底是您不把皇上和律法放在眼里,还是是郡主知法犯法,屡教不改?”
“刘公公!”萧满沉声道:“小女的确对您有所不敬,本候也可让小女向您道歉,可是您这字字句句到底是想说什么?本候是教女无方,但是小女并不是罪无可赦啊?”
“哦?贿赂朝廷重臣,买卖地契、刺伤亲王,致使嘉王殿下现在还卧病在床、私自带府兵在街上蛮横无理手段残忍,这也算是不是罪无可恕?好,就算是看在侯爷的面子上罪无可恕,那郡主指挥府兵对付皇上的御林军,也算可以饶恕吗?侯爷,您是个执法严明之人,军令如山,莫敢不从。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还是侯爷根本就是纵女无度,认为自己能够包庇郡主一切罪责?”
“你——”
萧满气得浑身发抖,“刘公公,你不过是皇上的贴身伺候的太监,这些应该轮不到你来说吧?”
“是!奴才只是阉人,没有资格说,可奴才也是个有良知的人,难道这种事情不是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