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食客连忙做出噤声的模样,然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刘根儿道:“诸位放心,皇上自有公允决断,难道诸位还不信皇上吗?”
“皇上自然是相信的。”谢路容叫人将唐善业扶下去,敷药。
她把过脉,是皮外伤,也亏萧珍云甩皮鞭的功夫不到家,否则,唐善业真的去了半条命。
谢路容走到刘根儿身前拱了拱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无权无势斗不过位高权重之人,本来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只求襄侯和郡主给我们一地清净。虽然我们无可奈何,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一让再让,直到无处可让。
既然公公愿意为民请命,愿意为我们这些深受其害的百姓们出头请命,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谢路容对着刘根儿深深一揖,“在下代表这些百姓,谢公公主持公道。”
“简直一派胡言!”萧珍云气得快要爆炸,不理会小绿人地提醒和阻拦,一步跨到谢路容身前,抓着谢路容的衣领,恨声道:“一切都因你而起。父亲说你不能小看,我还不相信。今日才知你用心如此险恶,竟想置我们父女于死地?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本郡主今日就要你的命。”
谢路容面不改色地看着萧珍云:“郡主你可想清楚了,您要是杀了我,那便是杀人犯。一命换一命,这么多人看着,你抵赖不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郡主。郡主真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