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笑了,天下女子谁会不要皇上的宠爱呢?襄妃娘娘不过是宠辱不惊而已。”
“你说得但是很了解她。”
刘根儿腆着笑脸,“皇上您说笑了,奴才可不敢说了解,不过是胡乱猜测。”
“哼!”
百里琛甩了甩衣袍,走向欧阳青雅所在的方向,欧阳青雅坐在假山下的石凳上,旁边跪了一地的奴才,她对面还坐着惊魂未定红着眼的欧阳青蕙。
只见欧阳青蕙小心翼翼地带着哭腔道:“姐姐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这些都是坊间的传言,妹妹不过是转述而已,只是想让姐姐知道,坊间是怎么抬高襄侯的。至于,‘是因为有襄侯在,长宁才太平盛世这种话’,我当然知道是胡说八道的。”
欧阳青雅心累地扶额,“皇上每天批阅成堆的奏折,每天仔细批阅,不敢有一处遗漏,每每熬到很晚才睡下,第二日又很早起来上朝,这般兢兢业业勤勤恳恳,那些无知百姓竟然一点也不念着皇上的辛苦,去捧襄侯,实在令人寒心。”
欧阳青蕙给欧阳青雅倒了杯茶,“姐姐,那些百姓当然不知道皇上有多勤政爱民,他们只记得,是襄侯带兵打的仗,殊不知,襄侯有如此地位,都是皇上所赐。”
“你别说了。”欧阳青雅叹了一口气,“这些不过是谣言,以后别胡说八道,如果让皇上知道了,就平添了一份烦恼。本来就是谣传,就别打扰皇上清净了。”
“我当然知道这些不该烦扰皇上,只不过,那些百姓说得越来越离谱,越来越令人气氛,我就是气不过才和姐姐说起的。姐姐您都不知道,在孟州,孟州百姓只知道有襄侯,不知道有皇上,还私下都叫萧珍云为公主的。萧珍云既不是皇室女子,皇上又无封赏,她怎么敢自称公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