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办法,虽然的确把我撇清,可是这种放弃亲王之尊,以身相护,受了伤却也碍于襄侯身份大事化了。你的目的达到了,却更助长了襄侯的气焰。”
谢路容红了眼睛,紧握着酒坛,“他们伤害我,看轻我,我虽然难以忍受,但我至少忍无可忍的时候不会后悔。可你呢?你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谢路容伸手抓着他的手,红着眼看着他的眼睛,“你凭什么要忍受这样?你明明贵为亲王,朝廷现在力量平衡,没有生出不轨之心之人之事,明明一直都是你在从中周旋,致力平衡。皇上猜忌你那是皇上心胸狭隘,是皇上的事情?他有什么资格轻视你?他是不是以为长宁国没了他就不行了?所有人都要敬重他畏惧他?”
谢路容说到这里又想喝酒,百里瑧一把抓住酒坛看着她,谢路容瞪着他,百里瑧道:“我也想喝。”
“没有,滚”
百里瑧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谢路容的脸,谢路容打开他的手,不耐烦道:“别摸老子的脸。”
百里瑧捂着手臂微微抽气,谢路容心一疼,刚想紧张地问问,突然想起来,冷冷道:“装什么装?老子打得是右手。”
百里瑧恍然连忙捂着左手,皱着眉,语气还带着撒娇的意味,“疼……”
谢路容冷笑一声,“疼就对了,不疼你怎么会记得住?”
百里瑧委屈地捶着眼,“你现在都不疼我了……瑧瑧心里好难受,好委屈。”
谢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