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与落羽两人同时被撞倒,就连自己的两个黑匣子也被撞了出来。
“嗯……”
少女轻轻的揉了揉自己被撞的额头,柔柔弱弱的看了一眼落羽。
“抓住你了!”
一名黑胡子的中年科研人员抓住少女的手腕。
“果然又是你吗?说了多少次,这里不是你的家,不是你的家,让·塔克也早就死了,这里现在是中央庭管理的海上研究所!不要以为你是女孩我们就下不了手,现在给我滚开,不要再来这里了,否则我们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鱼!”
“不……不要!放开羽弥!这里是羽弥的家!爸爸还在这里!羽弥……要在这里等爸爸回来!”
自称羽弥的少女奋力的挣扎着,不过她柔弱的身体好像也无法反抗那位壮实的科研人员。
“还不听话吗?我告诉你,如果你在敢进来一次,我说到做到!”
说罢轻哼一声,丢开羽弥的手腕,转身和其他的科研人员们反回了研究所里。
“哎,小羽弥啊,你怎么就是不知道悔改呢?这里已经不是让·塔克的研究所了,而且让·塔克也已经死了,这里是不允许你进入的了。”
雷切尔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口气对女孩说道。
“这里……是羽弥的家,羽弥,一定会在这里等着爸爸回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情?”
落羽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了羽弥的身边,微笑着对她伸出手。
“没事吧?小姑娘?”
羽弥看着落羽伸出的手,像拉却又不敢拉,犹豫了半天也没有动手。
“呵呵,没事的,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中央庭的神器使与指挥使。”
“中央庭?那是什么?”
羽弥战战兢兢的询问道。
“你不知道中央庭吗?”
羽弥摇了摇头。
“爸爸,从来不让羽弥出去,羽弥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羽弥……只想和爸爸在一起。”
说着少女便流下了清泪。
“雷切尔,这是怎么回事?”
爱缪莎看着雷切尔,询问道。
雷切尔耸了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情。
“她是让·塔克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不过我们在找到让塔克尸体的时候,发现她正呆在尸体的身边。”
“找到她的时候,她快要饿死了,还是多亏了希罗把她带回了中央庭接受治疗,才勉强救回了她的性命。”
“不过恢复后的她却又一次跑回了那个已经变成废墟的海上研究所生存了。”
“虽然在这期间希罗看望过她很多次,也询问了要不要跟他去中央庭生存,但是都被羽弥拒绝了。”
“直到重建海上研究所的计划启动,所长才迫不得已的把她赶出来。”
“可是每次赶走,羽弥也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重新跑进来,明明大门都采用的是电子锁,按理来说这个女孩是不可能进来的。”
雷切尔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
“呜~好感人~我都快哭了。爱缪莎的泪点也实在是太低了,仅仅听了几句雷切尔的故事,差点哭了出来。
“不仅如此,我们在整理让·塔克的遗物时,发现了他所写的一篇研究日记。”
“研究日记?研究什么的?”
“就是她。”
雷切尔说着还指了指羽弥。
“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个变态,羽弥虽然是他捡来的,可是你知道让·塔克居然在她身上做了无数的实验,简直就是把她当成了小白鼠。”
“……”
“不过即便如此,羽弥也是对那个变态产生了依赖情绪,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