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艾笑被别人称为累赘，将方华称为她的好朋友。

当时不管是什么网剧，两人都在一起拍。

也不知道方华跟剧组的人说了什么，导致大家都以为她是方华的油瓶。

方华走到哪，她就被拖到哪。

不过这次两人之间居然配合得非常默契。

仅一遍，两人的第一段对手戏就完成了。

“好！辛苦你们了！”何志拍了拍手，让方华先下去休息。

“加油哦。”

方华给了艾笑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离开。

艾笑没有在意，等着化妆师给她补好妆后继续。

刷子拂过脸，艾笑的眉头忍不住一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不对劲。

“可以了！”

化妆师离开，女二伊然上场。接下来是关心和伊然单独相处的剧情。

艾笑流畅得说着台词，而女二似乎状态不是很好，不是忘台词就是走位不恰当，频频出错，气得何志连连喊“卡”，弄得全场气氛很是沉闷。

“对不起何导，对不起何导！”女二不停鞠躬道歉

艾笑离她近，很清楚能看到她鞠躬时在偷笑。

那不是难过自责的苦笑，而是一种带有嘲讽意味的嘲笑。

终于，艾笑知道她不是有意忘词，而是故意这样做的！

相较于女二，艾笑站在聚光灯下的时间是最久的。

长时间的照射，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灼烧起来了，背后的汗也是一层层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