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看他东张西望的,穿着又像叫花子,还搁我这问《大唐周刊》往哪走,还说他是火遍长安的《大唐周刊》老板,一看就是骗子,我这人就是实诚,路遇坏人就要拔刀相助送入官府。”路人正义凌然道。
“哈哈,这小子有前科,不过现在他真的是《大唐周刊》的老板,小哥你去忙吧,他就交给我了。”
“啊?不是吧,这叫花子真是老板?还叫二狗?真是奇了怪了,这世道俺这实诚人算是看不懂了……”路人摸了摸自己脑袋,嘀嘀咕咕的远去。
“别想着溜了,那石中剑的事你可有什么特别的消息?”陈长安一把手就把要悄悄溜走的陈余生提溜了回来。
“哥们我今时不同往日,我可是受皇帝陛下召见的人,以后可得对我客气点,还有请叫我陈余生,撒手!”陈余生被手尝试拍了拍抓着自己后背衣领的大手。
“哦?你小子狂放不羁,地痞流氓惯了,皇帝居然都听说了你,恩,想来是跟《大唐周刊》和帝师相关了,你没在大殿上惹事吧,你要是惹了事,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切,我好的很,用不着你担心,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想来你的一月之期应该是真的了。放心,兄弟罩着你,只要你虚心请教,兄弟我定当鼎力相助。再不济我会帮你打点后事的。”陈余生盯着陈长安瘦了一圈也黑了不少的脸庞道。
陈长安漠然不语,眉头略微紧锁。
“唉,知道你脸皮薄,说不了什么好话。帮你就是了,走走走,边聊边说。”陈余生拉着陈长安边走边说。
“我虽然收集的是二手资料,但经过严密的科学论证分析,这个案犯应该是一个武功高强、嫉恶如仇,专门在月夜中惩治恶人的江湖游侠。”
“这和你《大唐周刊》里的山野志怪版块讲的不同啊,那里还说是神鬼作祟、惩治夜间不鬼之徒的山神出世。这说法还有很多人追捧,不过却没有证据之说。”
“唉,不要在意这些啦,也就是为了糊口饭吃,稍稍改编一下啦,迎合大众的胃口罢了。
不过依我所见确实案犯只有一人,武功高强也是必然,月夜杀人是其最鲜明的特征。
至于嫉恶如仇的特征,也许是深夜里还在郊区、山中瞎晃荡的坏人概率太高了,典型的附带特征。”
陈长安也是认真的看了陈余生一眼,“我和年老的仵作也是认为一人所为,但年轻仵作、其他捕快等人认为是团伙作案,认为一个人武功再高强也不至于能短时间内杀了十几个好手,且伤口切痕有的锋利入骨,有的皮开肉绽,伤口方向、面积等也大不相同。”
“我也瞧见了对立观点的资料,不过你和老仵作为何认定一人所为?”
“因为我们发现所有伤口都是剑气灌入体内,震碎了伤口周边内层组织,只是深浅不一、方向不同罢了,若是多人作案即便是同出一门的招式也不能如此相似,而且我极限状态也可以一瞬间杀那十几个人。”
“你妹的,这么溜,你爸妈知道吗?咳咳,好好的你谈你能杀那么多人干嘛,难不成查不出来你自己顶上啊。”
“我发现你奇奇怪怪的词句比以前更多了。”
“人总是会变的吗,我只是变得更厉害了,咋们继续讨论案情。”
……
陈余生回了《大唐周刊》,把陛下赏赐的一半银票都放在账房处,还不忘向陈长安炫耀剩下的五千两揣入怀中。
可惜陈长安只在催促陈余生分析案情。
陈长安也是跟随着陈余生来到了山洞这个特别的家。
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小沙啊,大哥这是那啥来着,大富之后就是大祸啊,大哥这次要被皇帝老儿砍头了,咋们把家产该分的分了吧。”
“嘿,猪头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整天惦念着大哥嗝屁了分家产,信不信我先让你嗝屁了!”陈余生瞬间暴起,冲进去就给了老朱一番拳脚伺候。
“大哥、大哥老朱错了,发型被你打乱了,上面都是老朱的鼻涕,哎,别打屁股,裤子十来天没洗了,噢!噢!大哥你咋还用上武器了,小沙救俺!”老朱一顿乱窜。
“长安大哥来了,坐坐!”小沙瞧见了陈长安,招呼起来,对老朱的呼叫过耳不闻。
“二狗,别闹了,我们继续分析案情,讨论如何引这石中剑的黑旋风出来吧!”
“我打,我打……”陈余生揍老朱揍的很有节奏感,老朱也叫唤的很有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