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公输家最大的是谁?”
“公输家是公输若掌家,不过上面有个老祖宗公输盘。这公输盘可曾参与过皇城机密之地建设。近十几年都不曾出山,皇陵都没有兴趣去参与……”素琴姐娓娓道来。
“公输盘,就他了,以后他负责给我们制造机械!”陈余生对于这公输盘老头出不出山没兴趣,只要没死就得出来给我干活。
“啊!弟弟可真实后生可谓啊,姐姐就看戏啦,若是不成,姐姐也不会笑话你,哈哈!”素琴姐虽是那样说,可还是忍俊不禁起来。
“姐姐可敢打赌?”
“怎么赌?”
“我若是赢了,我以后若是”,嗯,直接说若是想娶她家姑娘太直接了吧。
“若是如何?”素琴姐好奇道。
“若是我想约红袖阁姑娘出来玩,包括姐姐你,都不得拒绝,如何?”
“呸!小子十五不到吧,怎么学坏了呢?”素琴姐轻呸道。
“哎呀,素琴姐,你有所不知啊,这世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弟弟我也是木得办法啊!”陈余生无辜的道。
素琴姐白了他一眼,熟女风情透过白纱铺面而来,让陈余生仿佛失神片刻。
妈呀,熟女的风情我这童男之心都有点招架不住啊,要是姐姐再年轻个几岁,岂不是要和我白若霞一较高下?
“看什么呢,小鬼,你还没说你输了如何呢?”
“啊,姐姐说如何就如何呗。”陈余生失神中,还没清醒回来,不小心把话语权给了素琴姐。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了”素琴姐道,想了片刻,眼神一亮道:“姐姐我还没想好,不过你若输了,便要答应我做三件事!”
“嗯?一股熟悉的味道,是不是不能做违法乱纪,有违江湖道义的坏事,其他都行?”陈余生不假思索道。
“哟,弟弟很懂行啊,哎,不对,是你答应我做三件事啊!”
“哦哦,好说好说,何止三件,十件、百件小弟我刀山火海虽死无悔啊!”陈余生激动道。
“那能让你又生又死的!”素琴姐调笑道。
“啊,好吧,既然看重了我的肉体,以身相许那我也应了便是。”陈余生似是做出重大牺牲道。
“呸,三句不理流氓本行!姐姐才不要呢!”
“姐姐不要,下面还一堆妹妹呢?”
“哼,不跟你说了,你再调笑姐姐,你若输了,信不信我让你去当几年和尚!”
“嘿嘿,只要姐姐舍得!哎呀,姐姐别敲我头,要敲傻了就没人逗姐姐笑了。啊,疼疼疼……我不说便是了!”
陈余生躲过素琴姐狂风暴雨似的板栗敲打后,后退一大步直指道:“姐姐,你输定了,你和众姐妹们等着洗干净脖子,哎呀不对,洗干净屁股,也不对,总之洗干净了,准备跟我约会吧!”
陈余生与素琴姐互相打扰中,素琴自己仿佛年轻了十来岁,往日伤痛也仿佛随风而逝。
至于被她俩忽略的老朱和小沙?早当路人甲忽略了。
老朱在一旁气鼓鼓的,小沙在一边乐呵呵的。
店铺、作坊地址已定,陈余生着手安排老朱、小沙去进一步跟进具体事项。
而他自己则又是空手走向公输家,又想再来一遍空手套白狼。
公输家在城北的郊区外,藏于北边的小山坡中,占地不小。
据说公输家中机关重重,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下钻的、还是水里游的,只要经过他家,都很有可能中机关而亡。
可以说是无人值守,却危险似皇宫,毕竟皇宫靠的是众多御林军护卫。
陈余生远远的便看见公输家的小农庄,有十几片房屋,有低矮如贫农的房屋,也有高耸如机关塔的塔房。
一湾不大的河水绕公输家族的庄子一周,从陈余生这里看去只有一座长约十来米的小青石板桥连接两头。
陈余生准备从桥上走过,想着这十米桥架在这小溪河上未免大材小用了吧。
看见两个桥墩上书字:“机关重地,生死自负!”
这公输家果真霸道轮绝,十米桥就来喝退众人,且看我一试,陈余生脑力全开,也不得不慎重。
得仔细瞧一瞧,这个桥应该就是一个大型机关了,得特别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