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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时遇拿出酒精喷雾,碘酒,签。
打开酒精喷雾的盖儿,只听哧哧哧的声音,云莱的整只手上都被喷了酒精。
“啊,疼啊——”
冲破喉咙的惨叫声。
云莱豁然睁开眼。
突如其来钻心的痛,让她登时没了困意,人都精神了百倍。
可是,手真的……真的好疼。
没一会儿,她那只受过伤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然后越颤越凶,止都止不住。
“你对我的手做什么了啊?”云莱哑着声音质问,甚至有点哭腔的意味。
“消毒。”
靳时遇冷着声音回答她,言语简练,继续手上的动作。
“已经感染了,会痛很正常。”他还面无表情的说。
云莱:“……”
是我痛,是我痛好吗?
不是你痛你当然站着说风凉话了!
“大好人,你轻点可不可以,我真的疼,你没看见伤口又出血了吗……”
靳时遇不闻不问,只用干净的签,蘸取碘酒,擦拭在云莱手背破了皮的伤口上。
“啊——!”
又是一声惨叫。
云莱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小脸,已经痛得开始痉挛,全身都在抽搐。
靳时遇睨着她痛苦的小脸,明知故问她:“很疼么?”
“那你试试被门夹的滋味。”云莱牙痒痒的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