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己割的,割过好几刀好几刀……
曾经堕落时期的云莱,生不如死。
无数个日日夜夜,看不见黎明的时候,她在虐待自己,在自己的手腕上,割无数刀,流很多血。
不是矫情。
而是……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真的想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但凡她有一点点希望所在,她也会抓住不放,可是那时候,她真的没有希望……
……
常威坐在驾驶座上,他没有立即开车,只是手抓着方向盘,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要太明显。
哪怕靳时遇没睁眼,都能感觉得到。
“说吧。”
靳时遇低沉的烟嗓从后座传来。
常威立马坐直了身体。
“老板。”
“嗯。”
靳时遇应了一声,修长的指尖在真皮扶手板上,有节奏的敲打着,一下又一下。
“云小姐她,她……”
关于这个事,一开始常威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靳时遇缓缓睁开了眼。
幽色的眸子沉淀着一股子压迫之力:“说清楚。”
常威干脆心一横,不再犹豫,老实报备了这件事:“关于云莱小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