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年年又重新坐了下来“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严遇愣了一下,看着包年年永远不变的毫无波澜的眸子,心里总是有些烦躁,摆摆手“算了吧!可能我问你你也不知道!”
“你连问都没有问,怎么就知道我不知道呢?”包年年认真的看着他。
“包年年,我们认识已经好几个月了,一开始听说你有异性接触恐惧,而我偏偏是那个唯一的,当时我很好奇,抱着捉弄你的态度,没想到后来我发现我竟然会不自觉地去关注你,我其实特别想看你能为我红一次脸,有一次心跳!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懂,对我你就像是在对一个朋友一样!我还挺伤心的!”严遇苦笑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不自主的想说出来“那天你站在我面前,又拖着棍子把所有找事的人都揍了一顿,我都想护着当时的那个小身板!但是我的注意力竟然放在你对那些男生竟然没有任何反应上,眼里只有愤怒!我害怕了,我怕你病好了,今天你见我哥的时候竟然也没有任何反应了,我真的......”
“神经病!”包年年扶额,一脸疲惫“谁说我病好了,你哥都多大了,快四十了吧!我对这种和我爸一样年纪大的人是没有排斥反应的,但是还是因为他跟你长得比较像,所以我才什么事都没有,还有那天是因为你在身边!”
严遇整个人顿了一下,傻傻地眨着眼睛,难道都是自己想多了?
天呐,那刚才自己说的那些犯神经病的话她有没有听懂,千万别听懂千万别听懂!
严遇低着头,然后瞟了一眼啃苹果的包年年,看她没有什么反应,松了一口气,突然包年年把苹果拍在桌子上,一只手撑在严遇的床头,俯身盯着他“你是不是喜欢我?”
严遇盯着她的眼睛,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蠕动着嘴唇,咽了咽口水,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