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虽然不喜这种场合，但那两个男人，自始至终倒是规规矩矩的，反而是陈万里，不停地叫她去敬酒。

酒过三徐，白素说了一句：“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在洗手间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陈万里给她发信息，白素才慢悠悠地出来。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有人喊住她：“白素。”

她定睛一看，周定之正靠在走廊上抽烟。

“你也在这里啊？”白素惊讶。

周定之回答：“有个饭局。你这是喝酒了？脸红扑扑的。”

“喝了一点。”

周定之笑了笑：“女孩子在外面少喝点酒。”

“我有数。”白素朝他笑了笑，“那我先过去了，经理催我呢。”

“好。”他夹着烟的手指朝她摆了摆。

周定之看白素的背影走远了，又站了会儿，等手里的烟抽完了，掏出手机给苏林深发了条信息。

白素回了包厢，自始至终都没怎么讲话的陈淑文，忽然站起来说：“程助理，同为助理，我也敬你一杯。”

白素想着两人在这种公共场合，也不好撕破脸，于是举杯喝了两口，却没有喝完。

陈淑文不易觉察的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酒足饭饱，陈万里提起了合同的事，江庭摆了摆手：“今天不谈公事。”

陈万里只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