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王虽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但是他性子难免有些乖张,见被人捆缚于仓房,生了一肚子,便欲发作。
晋王担心守王坏事,忙上前制止,给他递了一个眼色,然后二人合力撞开仓房木门。
仓房木门像是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哐当“一声,落在庭院内,震起满地尘土,四处飞扬。
晋王一个箭步,便冲了出来,快速的伸胳膊,扼住一个兵士的脖子,用力一拧,便将兵士脖子扭断,然后抽出兵士腰间佩刀,冲向其他还未缓过神来的兵士。
皇宫内有演武场,专供皇子在宫中时习练武艺之用。
庄宗立国时,几名年长的皇子,皆已经十几岁左右,时常于宫中练武场内比赛摔跤射箭。
晋王自从出了三公案之后,性子变得有些孤僻,很少在练武场上出现。
这是守王多年来,第一次见晋王毫无保留的施展拳脚,顿时心内一惊,顿时眯起眼睛,咬了咬后槽牙,也上前与看守的士兵打了起来。
晋王出手如电,毫不留情,解决了几名守卫,也不恋战,朝着门外就冲了出去。
守王见状,也效仿之,逼退两名围着他的守卫,便朝门外狂奔。
此时,偌大的永亲王府,竟然异常的寂静。
晋王十分熟悉永王府的环境,立刻寻到马棚,从中牵起一匹马,便直奔城防驻军处。
守王十分有眼色,看出晋王的意图,立刻紧随其后,然后,二人便凭借各自皇子的身份,调动了左右羽林军,和左右龙武军,前往皇宫救驾。
晋王与守王奔到庄宗面前,立刻跳下马,双双跪倒在庄宗面前,齐声道:“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庄宗看到晋王与守王,脸上终于有了血色,忙笑着让二人平身。
守王起身后,立即转身,手中长枪直指永王李继延道:“永亲王,父皇一向带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儿。难道皇位,胜过咱们兄弟二十于年的手足之情,父皇对你的生养之恩吗?“
永王挑眉冷笑:“时已至此,守王就不要假惺惺的摆出一副忠君爱国的虚假样子。你出现这里,并非真心救驾,而是为了皇位。你与你的那个妖后母亲,心中何曾有过家国君主,有的只是荣华富贵,至高无上的权利而已。“
守王被当众戳破心思,也不恼怒,阴恻恻的朝永王李继翊笑了笑,然后扭头对晋王李继元道:“三皇弟,你一向与永亲王形影不离,他什么事情都听你的。你去劝劝他,应当适时迷途知返,莫要一错再错!“
守王李继延此言,有挑唆之意,有意提醒众人,晋王一向与永亲王交好。
晋王并未言语,只是定定的看着永亲王李继翊,眼中神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