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付幼进来,一个女服务员热情地迎上来,知道有人等着她后,把她领到二楼靠楼梯的包厢。
付幼定了定心神,敛去多余的神色,握住门把手推门而入。
包厢内烟雾缭绕,浓重的烟味让付幼差点没咳出声。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座位上,看到付幼进来,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付幼实在是不想关门,但想到马上男人要对她说的,是祁让的过去,不能让别人听见,还是蹙眉把门给关上了。
付幼走到男人对面坐下。
男人把烟头掐进烟灰缸,伸手就给付幼倒了一杯茶。
有上次宋如岚和林朗的事,付幼对外面的茶水已经有阴影。
她敷衍地接过茶杯,放下来,抬头看中年男人,问:“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我的手机号的?”
中年男人笑了笑,沧桑衰老的一张脸分明就是老胡!
“我说了,你不要管其他的事,我只是想把祁让的过去说给你听。”
老胡说着,又抽出一根烟,打火机的火光明灭,一阵烟雾从他的口中吐出来。
“好吧,你说。”付幼也不再多问,顺着老胡的意思来。
静观其变。
老胡狠狠地吸着烟,直到这根烟快要吸完,他才开始讲述起祁让的过去。
作为一个早就知晓祁让小时候经历了什么事的人来说,付幼听出老胡言语之中对他自己的美化。
在老胡的叙述中,他不是欺辱祁让的人,而是好心帮助祁让的父亲,同时对小祁让有欣赏之心,想要栽培小祁让的人。
按照老胡说的话,是小祁让丧心病狂,性格阴暗,才会一刀捅死他的父亲,和曾经帮助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