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空的眼睛慢慢转了下来,看到正在拉拽的两人,哑吧哑吧嘴,伸出枯黄的老手,挡在满是皱纹的眼睛前。
干裂的嘴巴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精力充沛……”说着就转身想要离去。
穆昕嫣来了精神,也不管禹瑞君对着老人就叫了一声:“老人家,等会。”
“干什么?”老人有些不耐烦,头都没有转过来,双手搭在穆棍上。
“你是谁?”禹瑞君也看到老人,皱起眉头,所有的怀疑都放在他身上,语气也不好起来。
“哟,脾气还真大,是,怪我,看了不该看的。”老人拍拍脑袋,转头看了禹瑞君一眼,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荒山野岭的,老人家怎么在这里?不怕遇到野兽吗?”禹瑞君叹了口气,声音缓和了许多。
“老人家,你别急他。”穆昕嫣换上抱歉的笑容,态度比禹瑞君诚恳得多,“我们遇难,流落至此,望老人家指一天明路。”
“这个小妮子说的话,老朽还爱听些。”老人笑眯眯的走过来,乱糟糟的头发下又一张苍老的脸,打理得倒是干净,胡子刮得干干净净。
禹瑞君把穆昕嫣护在身后,始终放心不下。
“怎么?不信老朽?就算你受了这么多伤,老朽这身体也打不过你们啊。”老人有些无奈,摆摆手,盯着两人,“罢了罢了。老朽还是继续看风景去。”
“老人家!”穆昕嫣推开禹瑞君,拖着腿,拉着老人的衣袖,一副可伶模样,“老人家,你就带我们出去吧,若遇到豺狼虎豹伤了性命,反而是罪过。”
“不不不。”老人连忙摆手,小小的眼睛里看着穆昕嫣,“一看你们就是逃命的,如果惹上什么祸事,要了老朽的命,那才真的是罪过,老朽还想着安享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