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是重重的一巴掌，宫女头被打得转向一旁，随之而出的是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血液飞溅到离得最近的丫鬟衣服上，丫鬟惊叫一声，看到珑妃不满的脸色，随即住口，低头往后退着，尽显谦卑模样。

如此，珑妃才稍微满意，摆了摆手：“瑜川，罢了，本宫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珑妃这话，其实也骂了穆茹萱，主子不在，在一干奴婢前，奴婢就能代表主子。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能听出弦外之音。

各丫鬟心中惊怕又庆幸，还好被打的不是我……

珑妃看了看穆昕嫣，转头低眼看着跪地的宫女：“本宫再问你一遍，招是不招？”

宫女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动了动手臂，微微抬头，血红的眼睛盯着珑妃，带着恨意，她本是皇后指给穆茹萱的，何时被打成这样？皇后与珑妃势同水火，现在又怎么会像她低头？掘强的摇头。

你倒是有骨气，穆昕嫣心思转了好几转，盯着站在自己前一步的珑妃良久，又放下眼光。

“那刚才你为何心虚？为什么要跑？”瑜川知珑妃心思，得她点头，代替她质问。

“娘娘，定是她！”说话的是人，是姑姑安排摆放桌子的宫女，如果不把罪定在大皇妃的宫女身上，那她小命就不保了。

“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有何话所说？”珑妃一开口，事情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