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足以告诉禹眦来龙去脉。
那些黑商,禹棠也不知哪里人,施了点计谋,让他们走到那驿馆,被押运官看见,顺其自然就发生了杀人谋财的事,趁机将准备好的伪造铠甲军械替换过去。
那些押运的官员心中只记挂着宝石,自然察觉不到押运车子的异样。
禹眦想到这里,根本就不信有鬼的说法,定是他们派人告知周旋翼,有几车财宝,周旋翼本贪,那么多白送的钱财,不要白不要。
早早派人去藏宝的地方运走,再用着伎俩将知道的人,全部灭口。
只是禹眦也不知道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让三十多个人全部被吓死。
想了片刻,没有思路,用手掐了蜡烛,手指传来的疼痛,让他越发记得今日的败,理了理衣服,好几天没去皇妃那里了,今晚也该去去了,怎么说,也是穆珀的女儿。
穆茹萱得偿所愿,禹眦去了她的房间,一阵云雨过后。穆茹萱枕着金香软枕头,一只手搭在禹眦肩上,浅浅睡着。
忽得,只听见一句低语,穆茹萱睁开朦胧的眼睛,竖起耳朵,原来是禹眦说了一句梦话,正想睡过去,只听见禹眦模糊叫了一个名字,睡意全无。
他叫:“穆昕嫣。”穆茹萱心中慢慢爬上异样,穆昕嫣?怎么你心里也有穆昕嫣吗?
原本对穆昕嫣的感激,早已消耗殆尽,自己的娘亲被穆昕嫣设计陷害,失了父亲宠爱,永禁于自己的院子,连带着禹眦对她的宠爱也变得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