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凤岚直直坐了下来,语气听不出情绪:“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说吧。”穆昕嫣泰然自若,也不给她倒茶,既然已经这样,还装什么?
“是你让梅儿告诉明蝶,你在我房中的吗?”柳凤岚手在桌子下捏着,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穆昕嫣并不觉得愧疚,相反,觉得自己比她聪明。
柳凤岚看着穆昕嫣毫无波澜的情绪,不觉怒了起来:“是你害了我!你毁了我!”
“不,是你自己害了自己,毁了自己。”穆昕嫣站了起来,看着明蝶笑了,“我若不反击,那么,被毁的人是我,若我毁了,你会心疼吗?不会,你只会很高兴,觉得自己很聪明。”说着,穆昕嫣让香颐去退了下去。
穆昕嫣围着柳凤岚转了一个圈:“我的好妹妹,人是你找来的,给我下药的也是你,我不过借献佛,出了那种事情,你应该悔恨当初,我只是让人撒了个小慌,每一步不都是你自己计划好的吗?”
柳凤岚久久不能说话,她说的没错,可是自己又怎么会承认呢?手指握拳,正正捶在桌子上,字从牙缝中露出来:“是你自己放的火?是你对我下药的!?”
“你还不算太笨。那梅儿可是帮了我大忙,你来确认我有没有中迷药,她第一次是来试探,第二次便来救我出去,顺便放一把火。”
“红梅里有药……”
“不错,不错,只可惜你比我逊色了些,不然我可真是完了。被盗贼玷污,若抓不到人,便找不到线索,如此哑巴亏,我可不喜欢。”
“凭什么?!凭什么?你处处比我好?!”柳凤岚压抑不住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站在穆昕嫣对面狠狠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