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演演我是如何说的?”穆昕嫣潇洒坐在椅子上,低眼看她。
“小姐,你让我将这包药放到今早的燕窝中……”丫鬟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小包药。
“大夫,来看看!”穆珀看着穆昕嫣,神情不明。
府医拿在手中,又看又闻,脸色变得凝重:“这就是粥里的红。”
穆珀吼了一声:“你是相府嫡女,怎么做出如此事情?”
“父亲怎么就说是女儿做的呢?丫鬟说的不一定是真话,且那燕窝粥是母亲要的,我怎么能断定陵姨娘会先端过去呢?”穆昕嫣说得悠闲,好似被陷害的人不是自己。
“这就是……四小姐…高…高明之处。”陵姨娘在床上忍着疼说着。
“哦,姨娘是承认自己不敬之罪喽?”穆昕嫣转移的话题,陵姨娘愣了愣,答不上来。
“嫣儿,人证物证具在,你还不悔过!”穆珀眼神狠厉起来,指着穆昕嫣脑门。
“我且问你,此药我在何时何地点给你的?”穆昕嫣不看穆珀,扬眉看着丫鬟。
“是…是昨夜一更时,四小姐院中的兰姐姐在池塘竹林中给奴婢的,还给了奴婢两只珠钗与五十两银子。”
“兰儿?她不过我院中三等丫鬟,若我真要害陵姨娘,又怎么可能让她去?那珠钗谁都见我带过,我又怎么会蠢到用珠钗收买你?”穆昕嫣堵住丫鬟的话,看着穆珀,凌厉的气势收了起来,“父亲,不如传兰儿来对峙?”
穆珀自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如此狠毒,不让事情传出去,自己单独问她,也是偏于对她的偏袒,毕竟在穆珀心中,欠了穆昕嫣十几年的亲情,这是最难弥补的,压下怒火,声音低沉:“把兰儿带过来!”
小厮去了,屋中除了陵姨娘疼痛的呻吟声,竟没有半点声音。穆昕嫣想了会,扭头担忧问着:“姨娘胎可保住了?”
“万辛,陵姨娘所食用的红量少,只是出血,胎儿无恙。”她还是四小姐,府医仍然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