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肯听为师的?】
唐璜怯懦地回答,并且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当当当当然……我也不敢不听师傅的呀!有什么需要徒儿去办的,师傅请明示,徒儿一定不负厚望。】
【呵哈哈哈……那好!第一,你继续做武喆的走狗,把尊武门的每次行动都如实向我汇报。第二,你不要说你见过我,在外面也不要说我是你师傅。】
【那我以后怎么称呼师傅呀?】
【我现在法号云禅,景阳子已经不存在了。找我刚刚说的做,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想死就别耍把戏。我可不想……像对待黄梁一样对待你!】云禅起身要走……
唐璜赶忙追了句:
【师傅?——那我怎么找你呀?】
【老地方,云雀宫!】说罢,云禅便下了茶楼,甩起僧袍匆匆走了。
唐璜这才把心安放下来,心里嘀咕:
【云雀宫?云雀宫不是夷为平地了吗?什么时候又立起来了?……】他赶忙起身结了茶钱,匆匆跑回了尊武门。
凝香阁前唐璜气喘吁吁地喊道:
【军师?唐璜求见!】
婢女出来引他进了凝香阁。唐璜气喘吁吁地杵在外厅,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军师?大事不好啦,你得救我,救我呀!】
凝香瞥了他一眼:
【嘘!小声点儿,掌门还在里堂睡觉呢!什么事这么么慌慌张张?还让不让人安宁?在我这里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什么事儿?快说!】
唐璜定了定神,依旧平复不了粗喘的气息,但是还是压低声音说:
【军师?快想想办法……救救我,景阳,景阳子回来啦!】
凝香若无其事的说道:
【景阳?景阳他就没死过,回来不是很正常吗?干嘛大惊小怪的?】她拿着剪子修剪着厅内的盆景,泰然说道。
【不是!不是!军师你怎么听不明白?我说的是,他又重生了,现在武力更胜从前。而且,云雀宫也重生了,他不再是那个废物景阳了!】
【啊呀!——】
凝香被这震惊的消息所触动,不小心剪到了手指。
她赶忙把剪刀扔掉,顾不得指上的血,扭过头专注的问道:
【他恢复武力了?云雀宫又重建了?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他现在好像改投佛门了,不仅落了发,还身穿一件灰色僧袍,法号叫『云禅』。】
凝香这才重视起来,禁不住发起了脾气:
【哎!真是斩草不除根,引火上了身!都怪掌门心慈,这弱肉强食的世道物竞天择,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当是不打死景阳简直是妇人之仁!】她一甩袖,那把剪伤她玉指的剪刀就被无情的摔到一边,气冲冲的做到靠椅
上牢骚道。
【军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抱怨也没用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得快想想办法呀?景阳子他目中无人倒罢了,但是他这个人并不糊涂,迟早会想过味儿来,万一哪天找上门来……】唐璜毕竟有过欺师灭祖的事实,此刻的心虚不言而喻。
凝香咬咬嘴唇想了想:
【看来……我的棋得变呀!这样吧!——你去,你赶紧去把左承明带来见我。现在就去,马上!
另外,景阳子既然恢复了武力,想必身后定有高人指点。赶紧查查他师承何处?
还有,你出去时,顺便把功勋堂主李笑笑叫进来。】
【唐璜领命,我这就去办!】唐璜抱拳转身离去……
咋眼睑唐璜退下、李笑笑进来……
他一进屋就扭着胯往冷凝香对桌一坐,抓起桌上的一嘟噜葡萄仰头开始往嘴里送:
【嫂嫂?匆匆忙忙的叫我来啥事啊?】
凝香说道:
【笑笑?你正经点儿!这回事情紧急,嫂子来不及多和你解释。当前任务,你需要留住察尔钦王,不遗余力的留住他!】
【什么?留住察尔钦王?为什么?他刚刚还说明天要启程回西域呢……】
凝香腾地起身反对道:
【不行!——不能让他走!你必须得留住他,哪怕连蒙带骗也要留住察尔钦王。】
李笑笑依然一副顽劣的表情,吃着葡萄说道:
【这……他们哪里肯听我的呀?】
【你不是有公主吗?你求求她让她帮你挽留察尔钦王……】
李笑笑一听让他去哄骗达木提,立即放下了葡萄郑重的说:
【嫂嫂?你什么时候看到达木提听过我李笑笑的吩咐了?她跟头母牛一样倔,你能让我不听她的我都烧香去!还想让她听我的?再说,为何一定要哄骗她留下察叔叔呢?骗人这种事儿,你是知道我做不来的呀……】
凝香用袖长的玉指使劲儿戳了下李笑笑的头:
【哎!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实话告诉你吧,景阳子要来寻仇了……】
【寻仇?他有本事来,我倒想会会呢!景阳有什么好怕的?】李笑笑根本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