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楚楚给顾小希披了件卡其色风衣，自己套了件米色大衣，两人换了双高跟鞋、挎了个小包，就打闹着出了门。

“我们去哪儿？”顾小希忍不住问到。

“夜未央酒吧，听说那儿的帅哥特别多。”楚楚又开始痴。

“怎么想到要去酒吧，你受刺激啦？”顾小希在上大学的时候和楚楚偷偷去过酒吧，那个时候就是图好玩想去看看。结果被几个男的调侃，还好遇到苏简易才脱了身，那以后就再也没去过酒吧了。在她的印象里酒吧就是灯光昏暗、人多吵闹、还有点混乱的地方，她不喜欢这种地方。楚楚没有回答，拦了辆出租车。

“华灯初上，夜未央。歌舞笙箫，古道旁。纸醉金迷，秦淮殇。墨色生香，皆虚妄。月影归人，眼迷惘。桂树桥旁，自相忘。皎月之下，都成双。”顾小希想酒吧的老板应该很喜欢这首《怜音赋》吧。

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从酒吧出来，一个个醉醺醺的，有的看上去还是学生的模样。顾小希和楚楚进了酒吧，她们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楚楚脱了外套，顾小希怎么也不肯脱。酒吧里暖气很强，重低音的音乐，摇曳的霓虹灯光，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一时间顾小希有些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