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就是这一点上怎么也想不通,而且苏映雪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亲自出马,大可帮助木白选出出征之人,再不济木白亲自出征也是个办法,可她的态度就是这么坚决。
阮尚文一直在微笑,看着自己这个徒弟想不通的样子很是好笑,他就是这样,毕竟地位不同,所需考虑的角度也不同,苏映雪所为自然自然是地位,但也不可否定她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土国的安危于她来说也是分内之事,所以这次的出征是一场豪赌。
那日苏映雪被抓走的时候阮尚文的人也在场,苏映雪以一敌七那一幕自然被阮尚文得知,如今土国之中能够以一敌七并且坚持这么久的人,除了那个叛逃的玉莲之外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就是这么一个有实力的人,她所作出的决定必然是有部分把握在的,不然就是去白白送死,仔细想想,哪一个在得知自己是公主的身份之后还愿意去赴死的?
“此事你要在暗中协助这位苏姑娘,先不说她曾有恩于你,考虑到将来你也需要助她一臂之力,何况如今局势不同,有人出征这件事传到那些大臣们耳中,即便有反对的声音却也是装装样子罢了,她败了,一了百了,事情回到原点,却也能够拖延时间,但她若是赢了,土国便可一举攻下羌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来你比我更清楚。”
阮尚文看着自己的徒弟恍然大悟的样子,长吁了一口气。
“徒儿明白了,这么晚了还来叨扰师父,还请恕罪。”
丞相已经知道了之后该怎么去做了,毕竟心存疑惑所做之事便会出现犹豫,如今的局势可不能有半点犹豫。
“好,为师要休息了,你且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