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裕仗义一笑“我懂。”
此时,玻璃探视窗外的一角一个黑色的衣角露在了玻璃窗内,紧靠在墙上的人目视着严裕陪着顾瑾辰出病房后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老太太,顾少他醒了,现在朝着您那里去了。”
......
顾瑾辰身体还未有恢复但却感觉有股莫名的力量充斥了神经,坐在车上他整颗心都提着生怕宋奕暖有一点点的差池。
同时他也做好了在傅老太太面前演戏的准备,自己的情绪刚才在医院已经爆发过了,风雨之后一切都应该宁静。
敛起方才的固执顾瑾辰回归了清冷无情的神态,他暗下决心,那些情感他只表达这一回也就对严裕诉说,其余的他依旧是曾经的顾瑾辰,那个对宋奕暖薄情冷血的顾瑾辰。
严裕开车属于比较狂躁的类型,一路上疾风炫影着开到隔壁市也只花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时间短但内心的煎熬格外的难忍。
傅家老宅内阁楼再次被人惊动,宋奕暖被一堆冲入的黑衣人们拖拽着往外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宋奕暖的病情耗了这么多天得不到好转反而更加的严重,连着背后触目惊心发黑的红色也都干涸得看不到新的血迹。
后背的伤口粘着从医院穿出来的病号服,只要轻轻一动就会疼痛难忍,可她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任由人拖着。
失去了反抗权利的她从一开始的不逃跑就是看清了现状,只是对于将要面对的未知恐惧还是令她意攘心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