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请回去等我们的消息吧,最近把锁都换了,最好再雇几个人来帮你看着画廊,免得你不在时,又有人闯进来盗画。”
备案完毕后,公安同志便将二人送出了办公室。
“好!谢谢您。”
与公安同志道别之后,两人回到了李李克的车里。
“要不,我再请几天假,和你一起守着画廊吧,你一人也不方便,总有要离开的时候。”李李克建议道。
“再请几天假?你是打算不干了吗?你都请了快一个月的假了。”孙军挑眉看向他。
“这件事比我的工作更重要。”李李克坚持。
“你那些脑癌重患也很重要吧,别为了我的事情,影响了别人的康复治愈。”孙军凝眉道。
“没关系的,医院又不止我一个脑癌专家。”再说了,他们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孙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谢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李克一直待在画廊里,其间,李管家带了些吃的用的过来,而画廊也没再被贼光顾了,看似平静,实则暗涌丛生。
一天没找到那几幅画,孙军和众人就坐立难安,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精变画作的事情被世人发现。
这几天,各大报刊都被他们翻了个遍,也没看见类似的消息,这让他们更加卧不安席,尤其是那些精变画作,一旦苏醒,就会在外面四处寻找丢失的同伴。
“李叔,家里的情况还好吧?”
接过李管家递来的东西,李李克将他拉到一旁,小声询问。
“咳!老样子,少爷不要担心,安心待在画廊吧,其他的事情都交由我来处理。”李管家小声道。
“好的,辛苦你了。”
李李克点点头,将他送了出去。
“李管家走了吗?”看到李管家离开后,孙军上前问道。
“嗯。”
“家里没事吧?”
“没事。”
李李克笑笑,朝那间画室走去。
“孙老板,你受过伤吗?就是很重的那种伤,会丢性命那种。”
站在《最后的秦军》面前,李李克好奇地转头看向孙军。
“没有,我们这儿除了明尼蒂,就没人受过伤。我们这些人平时都很低调,一般不惹事,就是怕被人盯上。怎么了?突然想起问起这个。”孙军好奇道。
“没有,随便问问罢了。”
李李克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们也会死亡吗?”
“会,当画被烧掉的时候,画里的生命也会跟着消失。”孙军点点头。
“这样啊...”
听闻此话,李李克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孙老板!”
突然,画廊的门被推开了,负责这起案子的公安同志走了进来。
“同志
你好,可是有那些画的下落了?”孙军急忙问道。
“我的同事从一位收破烂的大爷那里找到了几幅油画,很像你说的那些,跟我去局里看看吧。”公安同志说道。
“好的,谢谢你们!”
谢过公安同志后,孙军就和李李克一道,乘坐警察,再次来到公安局。
“这...”
可是,当他看到失而复得的那几幅画后,惊得来变貌失色。
“这不是孙老板丢的画!”李李克率先说道。
“不是吗?”
公安同志挠了挠头,也有些不明所以。
“是我丢的画。”
孙军将那些画一幅一幅地拿起,抱在怀里,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额?到底是不是孙老板丢的画啊?”公安同志一脸懵逼。
“您稍等,我去看看。”
“孙老板!”
李李克急忙追了出去,将孙军叫住。
“孙老板,这些画只有背景,一看就是别人的仿画,还是没有仿完的。”李李克说道。
“不是仿画,是真迹。”
“那里面的角色呢?你不是说,不管他们离开多久,凌晨六点一到,就会回到画里吗?可现在..现在是什么情况?”李李克不解。
“他们..应该死了。”
孙军说得平淡,但毫无波光的眼眸之下,却暗含冷冽,以及愤怒。
“死了?”
“嗯。”
“可你说,只有将画布烧毁后,他们才会失去生命啊!会不会转化成了其他生命?”李李克急忙问道。
“转化成了其他生命?”
孙军凝眉,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也从未遇到过。
他们会变成其他生命继续存在吗?
如果可以,他宁愿如此,至少不要死去,别死!
“我们先回去吧。”
李李克拍拍他的肩膀,带着他回到了画廊。
“又少了几幅!”
抱着那些画刚一推开画室的门,孙军就发现,墙上又少了几幅画,而且数量比之前还要多。
现在,墙上除了《最后的秦军》,就只剩《哭泣的女人》、《鲁特琴演奏者》、《秋千》、《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罗密欧与朱丽叶》,以及《戴草帽的自画像》了。
四面墙壁,几乎空空如也。
“难道画廊被人盯上了?见我们前脚一走,后脚就进来偷画?可门窗并无被撬的痕迹啊!”李李克凝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