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五年的养育,我南宫岳不图汇报,只图你安好!”
乏在眼睑处的泪珠,终是没有忍住滴落下来:原来常人说的没有错“生的没有养的亲!”
一声“爷爷”,离夜双腿跪于南宫岳的面前,泣不成声。
这一次,北冥夜站在一旁,看到离夜痛哭,却没有上前劝解,反而同跪下来,静静等待离夜。
东仁跟着舒问做好饭食之后,刚要回屋招呼屋里的人出门吃饭。
不想听到屋里的动静,两人退出了厨房。
“舒问,陪我喝一杯可好?”饭桌前,东仁倒了两杯桃花酿,亲自递给舒问一杯。
两人轻碰一下酒杯,抬首饮尽。
“舒问,你为何不问?”东仁手握杯湛,直目看向舒问。
英气的眉宇之间微微露出一抹笑意:“已成往事,何必再提!”
舒问拿酒壶,轻轻斟满酒水,抬手递给东仁:“以后的日子,我舒问奉陪到底!”
同是军中之人,同是将相之才,同有着一颗赤胆忠心,现如今却同是院中一双人。
离夜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东仁舒问喝了起来,上前伸手拍了东仁一巴掌:“东仁,你跟着嫂子居然偷酒吃!”
这一巴掌不仅吓到了东仁,还吓到了一旁的舒问。
“哦,爷爷,您出来了,方才听你们……”
看到舒问紧张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南宫岳为之一笑:“都是一家人,坐,坐,坐!”便带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