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不到你叫他!”北冥夜站在卧房外听到东仁的唤声,好心的提醒。
东仁听后眉头紧蹙,至于离夜是怎么中的毒,南宫岳只是告诉他,离夜头一天晚上吃醉了酒,被一只狼驼回家,第二天一早让人连同狼便都找不到了。
随后去乐意坊打听,也没有打听到什么,后来南宫岳收买了县令家的家奴才知道离夜被人待到了竹园。
“夜哥,夜哥她是怎么中的毒?”
看到北冥夜走进卧房之后,东仁开口询问,语气充满了责备的口吻。
北冥夜上前走到床沿,伸手推开了东仁:“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不应该问我!”坐到了床沿边上。
刚才北冥夜看到东仁坐到了床沿边上时,心里边紧张了起来。
因为他怕东仁伸手去掀被子,又或者说去握离夜的手,摇晃离夜,发现了离夜的变化。
所以才会走进卧房,挤兑走坐在床榻前的东仁。
被北冥夜挤出床沿边的东仁很是不乐意,一双眼眸看着北冥夜充满了仇恨。
“北冥夜,夜哥到底中了什么毒,为何至今还是昏迷不醒?”
这个人难到是个聋子吗?
北冥夜看了一眼东仁,始终是没有说出离夜是怎么中的毒。
面对北冥夜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东仁终是仍不住发了火。
伸手想要朝着北冥夜出手,不想看到床榻上躺着的离夜,便又收起了双手。
北冥夜隔着屏风看着东仁的样子很是搞笑。
“怎么收手了?不想打死我吗?”
“哼,要不是看在你坐在夜哥的床榻前,怕误伤了夜哥,我早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