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桌前,看到北冥夜那碗才吃了一两口的玉米羹,离夜心里更加不安的烦躁。
想着开口唤一声北冥夜回来吃饭,确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离夜坐在桌前,拿起碗筷,又放下碗筷,心里不是个劲儿,总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便走到床榻旁,躺了下来。
有道是:睡着了,便没有了那么多的烦恼丝!
可是躺倒床上的离夜还是无心睡眠,在床榻上来回的翻身折腾,就是不舒服。
“呼~~为何会这般不适!!”
三更过后!
守在门外的北冥夜终于听到屋里传来的酣睡声,四下看看无人,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某只小野猫,此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只是这本该枕在头下的枕头,还有盖在身上的被,全部落在了床榻下的不远处。
北冥夜心里虽有气,确又舍不得离夜遭一点的罪。
拿起地上的枕头被,轻声走到床榻前,看着床上的离夜,哀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随手脱掉了离夜脚上的布袜。
……离夜分割线……
次日早上,离夜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腰间的大手,其次便是抵在自己头顶的那张银色面具。
此时的面具下,看不到那双紫色的眼眸,而是浓密卷曲的睫毛与那张紧抿的薄唇。
“夜哥,这张面具只有我北冥夜以后的妻子才能将它摘下来,刚才你已经摘掉了,以后便是我北冥夜的女人!”
窝在北冥夜怀里的离夜,不知为何,想起先前在岫络谷,北冥夜所说过的那些关于面具的话。
慢慢的,将自己的一只手轻轻举起,摸上了那张银色面具。
“想好了吗?”
慵懒磁性的声音,含带着丝丝笑意从北冥夜的嘴里说出来之后,离夜手腕同时被一只大手紧紧攥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