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正在睡觉的小人,感到脚下传来的热度,不由的轻声抱怨。
北冥夜听闻,紫色的敛眸轻笑。
还知道烫,看来还没有累到时候……
待到热敷完毕之后,北冥夜帮着其上完药膏,完后又拿来一些白布缠裹了那千细红肿的脚腕。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北冥夜转身回到桌前,拿起清粥召唤离夜起床吃饭。
床上的小人鼾睡不息,根本没有反应。
北冥夜心下着急:昨个晚上便没有吃饭,中午吃饭之时,又跑到了药田干活出力,如果现下再不吃东西,身体恐怕吃不消。
“夜哥,夜哥,吃饭了!夜哥……”
北冥夜连叫数遍,床上的小人都不曾有所反应,实属让北冥夜着急无奈。
就在这时,雪砚口中叼着一根竹管从房门外走了进来,直接走到北冥夜身前,蹭了蹭北冥夜的脚腕。
北冥夜看到雪砚的样子根本不知到底何意,当看到雪砚拿着竹管放在嘴里,上下抬头低头,突然明白了雪砚的刻苦用心。
雪砚蹲在床榻旁边,看到北冥夜用吸管一口一口把清粥顺进离夜嘴里之后,轻声嗷呜了一小声,转身离开了卧房。
收起食盒,洗手,北冥夜看了眼窗外的桃树,轻笑,转身回到桌前,吹灭红烛,走到床榻上,放下了床上的绸幔……
次日天色刚刚乏灰,北冥夜悄声离开了白芷居。
床上躺着的小人,听闻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关门声响,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坐了起来。
昨晚上,当她做梦惊语害怕之时,迷糊间听到有人哄她入眠,本想着不可能,便没有在意,直到当她朦胧之中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轻揽她入怀,她才知道,某人睡在她的床榻之上。
走出门北冥夜,站在窗下,听到屋里的起床之声,嘴角勾了起来。
疾步向着主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