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夏侯异将南歌一把抱入怀里,刀削的下颚贴在南歌头上,极温柔的说。
“放开我,你没听懂我刚才说的吗?我不是南国公主夏如梦,我是燕王妃叶南歌,还有男女授受不亲,”南歌拼命的想要挣脱开夏侯异的束缚。
“那你为什么还留着母后留给我的白玉坠?”夏侯异的话让南歌停住了挣扎。
“这个是我无意中拾到的,莫不是你那位南国公主遗落的?不可能她怎么会在那里出现,”南歌握着手里的白玉坠说。
“你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要拼了命的要忘记自己?”夏侯异道,夏侯异松了的手再次握紧满眼期许继续道:“我不管你为何不记得我,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回北国,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北国的冰雪风光吗?”
“我是不会和你回北国的,我已嫁作人妻,何况你我只有几面之缘,我为什么要与你私奔?”南歌看着夏侯异半响道。
“歌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即使你不记得我,我也要带你走,你知道吗?那高位有多冷有多寂寥,”夏侯异看着南歌说。
“异王请你自重,你是北国的异王,我只是燕王府的燕王妃仅此而已,”南歌望着天边清凉的月亮淡淡的说。
“歌儿你是有难言之隐,不肯告诉我,”夏侯异任不死心的问。
“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我爱上了上官云,甘愿做他的燕王妃,”南歌看着夏侯异很是认真的说,她也不知道为何会找这样的借口,或许这样才能让夏侯异彻底死心,她可不想在想今日这般,被人掳走,天知道她当时有多害怕。
“你撒谎,上官云早有位红颜知己,他又怎会真意待你?”夏侯异双眼通红道。
“他若不真心待我,会为了我的一句话抓来满城的萤火虫和蝴蝶,上官云待我很好,”南歌的话字字戳进夏侯异的心里。
两人静默许久夏侯异略带沙哑的嗓音说“我明日启程回北国,你可否送我一程?”
“我为什么要去送你?还有我以什么名义去?对了这个你既然说是你的,你就拿去,”南歌解下腰间的白玉坠递到夏侯异面前微笑着说。
“你留着吧!我即送与你,就是你的,”夏侯异淡淡的说。
“有些东西还是分清得好,你说过这是你母后留给你的,我又怎好占为己有,你拿着,”南歌道,既然他说这是他的,那她就还给他好了,反正也是自己拾到的,说不定还真是那位什么南国公主遗落在那里的也未可知。
“就连这一点念想,你也不想在瞧见了?”夏侯异拿过白玉坠说,“不是,是,哎呀!你不是说那是你的嘛!本来也不是我的,”南歌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
夏侯异转手便将手中的白玉坠扔进了溪水里,南歌看着白玉坠掉落进荡漾开的溪水里,心有微微的痛,这是为什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难过,明明就不认识他啊!
夏侯异转身往前走去“它只属于一人,”夏侯异淡淡的话飘散在秋风里。
秋风吹落着桂瓣发出淡淡的香味南歌的话回荡在桂香里“那个,”南歌觉得自己今天有些莫名其妙,她有什么难开口的,口口声声那么在乎白玉坠,为什么转身就扔掉?为什么要扔掉它,夏侯异脚步停顿瞬间远去。
南歌跑到溪水里不管弄湿的鞋袜,她伸出手在潺潺的流水里找白玉坠,沁骨的冰凉将南歌的心浇了个遍,水雾早已模糊了双眼,“你快出来,在哪里?”她用力的翻找,一个踉跄摔倒在水里,她拼了命的拍打着水,泪水止不住的往外翻腾,为什么我要哭,为什么心像有堵墙,那么难受,南歌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南歌看到了白玉坠,她一手抓住失而复得的白玉坠在胸前,双眼紧闭。
此刻整个山间灯火通明,照得整个水面亮晃晃的,宋玉带带着人马举着火把感到,宋玉下马上前道:“末将救驾来迟,请王妃恕罪。”
南歌全身湿漉漉的起来转身道:“回吧!”
宋玉仍低着头,南歌坐在马上,夜风袭来她只觉一阵冷寒,不知为何此刻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或许是这夜色太凉了。
凌止一边焦急的等着,当她看见一身湿漉漉的南歌,惊慌道:“王妃这是怎么了?”
南歌觉着脚有些酸便倒在了凌止怀里,凌止眼见南歌这般模样更是心疼道“王妃究竟怎么了?”
“凌止我好冷好冷,”南歌瞧着前面说,或许是刚才下了水,她只觉着很冷。
“凌止这就去准备热水,您好暖暖身子,”凌止一边扶着南歌坐下一便出去提水了。
南歌坐在榻上双手环抱住腿,她好冷好冷,沐浴之后南歌把自己蜷缩在床角,凌止给她披上一床又一床被子,可她还是觉得好冷。
睡梦中南歌来到了她魂牵梦绕的地方,草原上漫天飞舞的萤火虫,还有相依偎的两人,突然她又被拉进另一个地方,远处一身紫衣的人,待他转身之时,夏侯异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感觉自己在后退离着越来越远,转眼一片血红。
“啊!”为什么她的梦里会出现夏侯异,一定是今日发生的事太过映像深刻,才会梦见的,一定是。
南歌惊出一身冷汗,当她睁开眼时,四周漆黑一片,感觉到身后有一阵温暖,她闭上眼贪婪的往里靠近,一双猿臂将她紧紧环住,她猛然睁开双眼,只觉着有温润的气息在她耳边。
“还冷吗?”上官云沉静的话带着丝温柔道。
“嗯”南歌抓着上官云的手臂往里挪了挪,贴在他结实的胸膛,能感觉到那颗跳动的心她从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贪婪上官云给的温暖。
上官云看见南歌躺在床上嘴里不停的喊着冷,他一直这样抱着她直到她安然入睡也不曾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