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叶芊芊狠狠的翻了个白眼道:“和马说话简直可笑至极,”南歌并为理会叶芊芊说的话。
三人来到赛马场上,马儿扬蹄摇尾,南歌一跃上马此时上官云不知何时来到南歌面前拉住她手中的缰绳小声说“你若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你还是去关心关心聂姑娘吧!”南歌拉过缰绳说。
上官云走到一旁正对上上官衍带有深意的笑脸。
只听一位将士举着一面红旗在他落下之时,马上的三人抓紧缰绳挥动辫子“驾”只听得马儿们一阵嘶鸣声,马儿飞驰过后卷起一阵尘土。
南歌驾着白马道“雪儿驾”说来也怪,这匹白马很是轻快不多久就把叶芊芊和聂绒衣甩在了后头。
南歌只感觉耳边劲风吹过自己的脸,明明是第一次骑马,总感觉很久很久以前骑过,而且自己还骑得很好,这种感觉简直太好了,原来撒欢就是这样啊!不禁笑出声来,她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四周,她有多久没这样放肆的笑了。
叶芊芊以为南歌在取笑她,自然也不甘示弱快马加鞭想要追上南歌,却怎么也追不上,她不禁在心里道,这乡野丫头也能骑马,本来想看她出丑,谁知道还推波助澜了一把,不觉心生气手里用力挥鞭。
南歌感觉到叶芊芊想要超越与她,她很是无奈,她只是感受着骑马的快乐,并非真的要拼个输赢。
叶芊芊心生一计,既然追不上也要在南歌身后拖住她。
南歌被叶芊芊有意无意的纠缠,忽然听到身后发出一阵马儿的惨叫嘶鸣声,南歌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一阵疾风闪过,聂绒衣不知何时跑到了最前面,马儿就像疯了一样拼命的往前跑,扬起一阵尘土,眼见聂绒衣在前面叶芊芊不禁暗自气恼,到还便宜了那个病秧子。
南歌发觉聂绒衣骑的马有些不对劲,想要追上前去查看,此刻上官云眼见不对劲,跃上一匹马就往南歌她们的方向飞驰而去。
大帐里皇帝与元皇后两人瞧着飞驰而去的上官云有些不解。
此刻上官云追着聂绒衣的马,这匹马似乎疯魔了一般根本就不能停下,在要靠近之时,眼瞧着聂绒衣要摔下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上官云软银云纹靴轻点马背,轻轻一跃便将聂绒衣接在怀里,两人在空中打了个转才安全的落了地,马匹疯了一般的跑,早已不知所踪。
南歌将马停了下来看着环抱聂绒衣的上官云从自己身侧路过,上官云瞧了她一眼便走了。
“看来在燕王心里王妃还不如燕王府一个没名分的小姐呢?”叶芊芊撇着嘴冷笑一声便驾着马往回走了。
“云哥哥对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聂绒衣躲进上官云怀里,她自己都被刚才吓到了,为了能赢过南歌和叶芊芊,她不惜将自己处于危难之中,她是真的为了上官云疯魔了。
几人回到场上,元皇后看着上官云怀里的聂绒衣心中甚是不满,嘴里还是淡淡的说“没伤着吧!”
聂绒衣赶紧从上官云怀里下来行礼说“已经无碍了谢皇后娘娘关心。”
“既然身子不好就别在骑马了,下去好生歇着,让江太医也过去瞧瞧,去吧!”元皇后淡淡的说。
元皇后的言外之意就是身子不好别逞能,回去多休息别在这里碍眼睛,明责是在关怀实则是在责怪,聂绒衣如此聪明之人怎会不知,她立刻行礼谢恩,天儿上前扶着聂绒衣退下了,临走前她还不舍的看了上官云一眼。
南歌一跃而下牵着马走到一旁高座上的上官远朗声笑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叶丞相养了两个好女儿呀!尤其是南歌骑术了得。”
“是呀!是呀!”在场的人跟着奉承道。
叶芊芊在一旁有些不高兴。
叶震天拱手笑着说“皇上严重了,只是略懂皮毛,怎能如皇上的眼。”
南歌抬眼正对上上官衍投来的目光,他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行宫处聂绒衣从马场回来,便躺下歇着了,见上官云进来高兴的赶紧起身。
上官云上前赶紧扶住她“刚才受了惊吓,还是躺下歇着。”
“绒衣已经没事了正好想起来坐一会,”聂绒衣笑着说。
“今日你做的太危险了,”上官云看着聂绒衣说,此刻聂绒衣笑着的脸顿时僵住了。
“云哥哥在说什么”聂绒衣转而笑着说。
“那匹马如此疯魔的往前冲难道不是你用这个惊了它,”上官云一边说着一边将聂绒衣头上的白玉簪拔出来,上面还有未掉的血渍。
聂绒衣瞧着上官云手中握着的白玉簪,“云哥哥对不起,我只是想为你赢一次。”
“绒衣你变了,以前我认识的绒衣善解人意,从不在乎这些世俗,为什么如今的你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上官云望着眼前的聂绒衣说。
“就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以前的我是那么自信,至少对于你我从未怀疑,自打王妃出现,你就变了,你说我变了,你又何尝不是变了呢?”聂绒衣双眼噙着泪水猛抬头道。
“那日我已经说过了,为什么你还是不信,究竟要让我做什么,才能让你相信我?”上官云看着哭得梨带雨的聂绒衣,竟是无奈道。
“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而不是装着另外一个人,可以吗?”聂绒衣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着上官云说。
“你好生歇着,我先走了,”上官云江白玉簪放在床上,便起身走了出去。
“你就那么不愿意说吗?就连哐我的话也不肯说了吗?”
“你歇下吧!”上官云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说完便走了出去。
聂绒衣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将床上的白玉簪用力砸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这是聂绒衣第一次发那么大的脾气,就连一旁的天儿也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