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下颚一阵吃痛,听得耳边传来的声音“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块白玉坠吗?你只要答应本王,本王就还与你。”
“本姑娘说过不要了,”南歌侧眼望着一旁的锦被说。
“那本王这就去把它取来砸了,”上官云淡笑着说。
在上官云起身之时,南歌拉住了上官云,上官云猛的跌入南歌的怀里,她也不知为何,会那么在乎那白玉坠不惜牺牲自己的清白。
上官云俯身亲吻着南歌从眼到唇,南歌紧闭着双眼。
“睁开”上官云似用命令的口吻在说,南歌依旧没能睁开眼。
“撕”南歌直感觉一阵冰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好看的锁骨,她睁开双眼瞧着眼前的人又是羞辱又是愤怒,她抓着上官云的手说“你是认真的?”
上官云修长的手指继续游走,南歌只感觉腰间松落,上官云用嘴含着娇艳欲滴的骨朵,南歌只觉一阵酥软上官云双脚将南歌抵开,两人不知何时衣衫落尽。
上官云瞧着眼前洁白无暇的酮体绝色的容颜微红,就像吃了酒一般,他修长的手试探着属于南歌的禁地,犹如还未开出的朵,他不禁心头一热挺身而进,南歌被这猝不及防的撕裂之感给拉回来,她羞恨自己怎么会沉沦于那一丝的快感,南歌摊开手任凭上官云对她所做的一切“为什么?你这样做对得起聂绒衣吗?”
上官云微微一愣双眼紧紧的盯着南歌说“你不配提她的名字,你既然嫁进燕王府就该料到有这一天,”言语间上官云越来越用力,南歌下意识的狠狠的抓住上官衍背南歌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说你究竟是谁?”上官衍一边狠狠直入,一边冷冷的说。
“我叫叶南歌”南歌一字一句的说,南歌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上心间,上官云这才停下。
屋子里还有她们刚才覆雨的味道,南歌抓着红艳艳的锦被蜷缩在里面,只听得一阵唏嗦声,南歌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滑过她的背,转瞬即逝,一定是自己头晕了产生的错觉,南歌感觉到上官云躺在了她身侧,一阵掌风,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
“你既然知道,大家各求所需,事成后王爷可否赐合离书一份?”南歌侧着身子淡淡的说。
“等到那日本王定会一封休书,”上官云冷冷的话直直撞进南歌心里,就像针在刺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南歌在心里问了千百遍,是自己太高估了上官云还是她自己呢?这个男人不是很喜欢聂绒衣吗?为什么全错了,她接受不了一个不爱的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相结合,感觉有种负罪感,可又不知那负罪感又是为谁。
翌日清晨
南歌感觉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当她睁开酸涩双眼时,上官云不知何时已经穿戴好,斜倚在八角圆桌上俊美的脸庞双眼正瞧着南歌。
南歌猛一惊“你你怎么在这里?”
“王妃莫不是忘了,让本王让你好好想想”言语间上官云已经走到南歌面前俯身笑着说。
南歌紧闭眼双手死死的抓住锦被,只觉得身旁一轻,上官云已经起身。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摊开手说“昨晚你答应过的,白玉坠呢?”
“在它该去的地方,”上官云转身邪笑着说。
“你言而无信,”南歌咬唇说。
“本王可从未答应过你什么。”
南歌气坏了她起身想要伸手打他却被上官云牵住了手“今日之后最好如你所说井水不犯河水,在王府里最好给本王安分一点,做好你的王妃便是,”上官云言语间都透着冰冷。
“来人替王妃更衣,”上官云对着门外吩咐,言语间凌止带着婢女们鱼目灌入。
上官云手里拿着沾了鲜红的锦帕就像学地里的红梅那样刺眼,他将那锦帕交给了其中一个婢女,那婢女低头接过不觉脸红。
上官云没等南歌便踏出了房门,“别耽搁了进宫谢恩的时辰”他的话回荡在整个喜房。
今日南歌梳了一个螺旋髻一朵梅别在一侧,另一侧只插了一只流苏玉簪,淡扫蛾眉一点红唇,拖地烟笼梅白水裙。
王府外马车已经等着了,南歌上了马车,挑帘瞧着上官云一身白底镶银锦袍,头戴白玉带,尽显潇洒。
一路上南歌被马车晃得晕头转向,马车在正阳门停下,她们改坐轿撵朝着椒华殿驶去,南歌不知道走了多久,下了轿撵忍住翻腾的胃。
上官云已经踏上白玉阶梯走了,南歌晃晃悠悠险些要摔了,此刻有一双手扶住了她。
“谢谢啊!”南歌抬眼瞧着眼前的人立刻收住话,上官衍。
“太子什么时候这般热心了,”上官云淡淡的说。
“本宫瞧着燕王妃身体不适,便扶一把,”上官衍摇着折扇淡淡的说。
“本王就谢过太子,王妃,”上官云伸出他修长的手说,不得不说这两兄弟是一个妈所出吗?话里话外都在互掐。
路过上官衍之时,他的话轻轻的飘进南歌的耳里“臻氏可好?”南歌不绝一惊。
南歌抬步来到上官云的身边,在踏进大门之时他的话回荡在南歌的耳边“别忘了你的身份。”言语间他已经走在前面了,身后的宋玉轻声提醒道“王妃请”,南歌这才回神踏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