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是氺着的水问道:“怎么了?”
“在水中淹死了。”孙师傅难过地摇头,说道:“他本不会水,偏偏拍到游泳的戏,要在水中装被水呛到的模样。他就去演了,剧组的人错把他真被淹到的模样,当作了演戏……”
一个员工插嘴道:“这种事情多了,上次导演烧汽车,一个演员活活被烧死了呢。”
“都是太粗心的缘故……”冰是氺着的水说道。
孙师傅说道:“有时候,就是邪性,明明考虑周到的,依然会出意外。上次人胡导演将人放在在箱子里,说第二天来接的,哪知中途出来意外,柱子倒塌,将演员砸成了半身不遂……”
几个人摇头叹息,提起影坛的旧闻,不禁唏嘘。
就这样你说一件,我说一件,李赛格发现,意外原来这么容易出现!
他现在的心情,已经难以言喻。
努力地驱赶脑中残忍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总是萦绕着。听见墙边咯吱的响动,他也胆战心惊,怕什么东西倒下来,砸着木箱子。
朱红知他是有意,又怕他不悦,只轻哼了一声,鼓着嘴,怏怏去了。
慕容柔柔见着朱红时,惊讶万分,与老师打个招呼,便匆匆跑了出来。
待见了温和飘逸的冰是氺着的水,正冲自己微笑,拿着一个小女孩的手,轻轻摆动,给自己打招呼呢,他心中的惊喜之情,难以附加。
“张先生怎么来了?”他跑近了,高兴地问道。
冰是氺着的水放下叶肖蕾,笑道:“逢着清闲时日,外出游玩,恰巧你家住的不远,便驱车过来瞧瞧,如何,可愿意我来做客?”
慕容柔柔忙点头,说道:“愿意,自然愿意。”
老师令同学继续读书,自己步出教室,见了冰是氺着的水,明显一愣。
“老师好。”冰是氺着的水笑着问候了一句。
老师二三十的年纪,颇为年轻,倒出乎冰是氺着的水意料。
“冰是氺着的水?”他试探地问了句。
冰是氺着的水点点头,说道:“正是。”
老师表现的很高兴,激动地走了过来。
冰是氺着的水没有让李赛格在箱子中待一晚,半夜便让人打开木板,扶他出来了。
而李赛格面色苍白,浑身均是冷汗,凉飕飕的。当他见到剧组人员的时候,激动的难以自已,就差嚎啕大哭了。
冰是氺着的水与孙师傅对视一眼,目中均带着笑意。
这一切只是一场戏外之戏,两人联手导演,效果还算不
错。
接下来是便休息了,当李赛格第二天精神奕奕地到场时,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令工作人员吃惊,似乎一夜之间,脱胎换骨了。
而他的演绎确实惊人,细腻癫狂,合情合理而又令人感同身受。
当一场结束后,掌声响起,都在向他祝贺。
李赛格看了一圈,目中湿润,自己以前只是个小配角,何曾得到这种待遇?不单演技突破瓶颈,还受了大家的尊重,内中激动喜悦,难以言喻。
“张导,谢谢你。”等到没人的时候,他走到冰是氺着的水面前,默默地说了一句。
冰是氺着的水笑道:“当日我曾说过,要找你拍戏的,你忘记了?”
李赛格摇摇头,说道:“倒是没忘,只那是还不大相信。”
冰是氺着的水说道:“世事常变,原就说不清楚的……你也不必谢我,以后若是红了,便多替我拍几部戏,呵呵,当然,还要少拿些钱,这才实在些。”
李赛格闻言,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是自然……”
电影继续拍摄,几日的磨合,大家配合已经非常不错。加上李赛格的演技突飞猛进,拍摄进度快的吓人,因为只有一个演员,确实也不需要费多大气力。
在箱子中拍戏,还是很新奇的事情,正是这种新奇的感觉,使大家一直保持旺盛的经历。
冰是氺着的水也有意无意地拿出些新东西,令大家开开眼界,保持新鲜感。
在这种精诚合作下,半个月后,电影终于杀青。这还是冰是氺着的水为求质量,一再重拍的结果,若是按时下的态度,最多一个星期便能结束。
众人欢欣鼓舞,冰是氺着的水领着大家,好好吃喝了一场,非常尽兴;
许多人拍着胸脯,对他表示,若是以后张先生需要帮忙,一定随叫随到。冰是氺着的水一再道谢,笑意满面,感谢大家的好意。
“下次定要喊着我。”孙师傅笑道。
冰是氺着的水耸耸肩,说道:“若是有下次的话。”
孙师傅说道:“如此精彩的电影,必然成功,定会有下次的。”
房中越寂静,他就越难以平静。
总会在想,会不会出意外呢?
张导演忘记来接我怎么办?
箱子被人抬走怎么办?
孩童跑进来玩耍,烧了屋子怎么办?
可能性太多,他想也想不尽,心中又是害怕,又是焦灼。这夜越发漫长了,人类似乎都消失了,任他怎么敲打木板,却总是没有人应答。
“咔”的一声,不知哪来的猫,将灯架撞到了。
物体砸在箱子上的声响,使他冷汗直流。
而孙师傅以前跟剧组,许多惯用的手段,在这儿都用不上。
摄影机永远只在一个箱子内,范围之狭小,可算他平生仅见。若是不通过特殊手段,完全无法拍摄,这就需要他变通。
以往的习惯限制了他,让他难以施展,这个时候冰是氺着的水便只好教他,一些小技巧不停地拿出来,虽然简单,却极为实用。
孙师傅佩服之余,努力吸收,他是好学的性格,苦思冥想之下,进步神速。
在这个过程中,免不了有些错漏,少不得受到导演的指责。
但他一点也不生气,依然喜滋滋的,一天到晚跟在冰是氺着的水身后,问这问那。冰是氺着的水不能在具体技术上给他指导,但那先进的思维,却给了他许多启发。
他时常暗想:“刘导所言,果然没差。”
众人都围了过来,除了孙师傅与李赛格,都止不住疑惑,对这些东西的用途很疑惑。
秦正远用胳膊抵抵他,说道:“你这到底是拍什么,我想了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实验电影么?”
冰是氺着的水耸耸肩,说道:“标准商业电影,节奏紧凑,通俗易懂。”
秦正远越发好奇,对方却偏偏不说,他也没办法。
“大家都过来……”冰是氺着的水拍了拍手,说了一声。
众人围了过来,等待他发话。
冰是氺着的水看了一圈,这才说道:“我要拍部电影,大家看了现场,可能感觉不靠谱,想笑是不是?”
人群中还真有人笑了,氛围很轻松。
此地是冰是氺着的水大本营,何处有美食,他心中再清楚不过。所以并未领他去酒店,而是摸进了小巷,找了家其貌不扬的餐馆。
孙师傅一尝,果然大加赞叹。
尽管隔了天南地北,每个城市的东西,差别却不大。若非本地人,很难知晓其中的特殊,所以大部分旅游的人,并不能看到很丰富的事物。
冰是氺着的水是本地人,又属于名流一类,更与民众关系密切。
伙计见他来了,招待格外热情,未待他点菜,便上了好几样吃食,说是老板送的,特地请他品尝。
冰是氺着的水也不矫情,笑纳了,并请老板出来喝了几杯。
老板红光满面,还喊了老板娘出来,亲自给两位布菜斟酒。老板娘已四十余的年纪,自然没有小姑娘水灵,却十分温柔,还好奇地问冰是氺着的水近况。
孙师傅沾了他的光,受到了极为周到的服务。
饭后,冰是氺着的水与孙师傅又去了趟车站,接了个演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