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是上天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泪,不受控制般大颗大颗往下,冰凉的身体和没了呼吸的鼻息告诉她,这是现实!
“为什么?这什么?好好的一个人,怎会忽然间……谁能告诉我,是为什么?是为什么啊!”
她的心宛如刀割一般,痛,痛彻心扉。
空荡荡的马车上什么也没有,
回忆起她和他曾经美好时光,泪水更是大颗大颗往下掉。
原来,失去一个她爱的人,是那么的痛苦,原来,她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强,原来,她心里,始终有个他。
不知过了多久,眼眸已经红肿到不行,也许,她再这么哭下去,一定是会瞎的!
花了重金请人将他给安葬好,曲芝谣拖着疲劳的身子,回了家。
段辰凌早就在等着她了。
好不容易有个怀抱可以依靠,哭泣,曲芝谣一把扑进他怀中,不顾形象的哭泣着。
一个好友莫名离去,她怎么会不伤心,只是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
她一介弱女子,又懂什么呢?
让段辰凌帮忙,他会帮忙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伤心多度的曲芝谣连续发烧好几天,卧床不起,他的师傅,再一次来给她治病。
“哎,似病非病最难治”老者难得叹息一次,向来他是不治这种心病的,心病还需心药医,而心药,确实最难寻的一昧药。
曲芝谣是他爱徒之妻,他不可能不救。再加上,他本就喜欢这个小丫头的。
段辰凌有些着急,看着师傅在配药,似乎很难的样子。
“师傅,曲芝谣的病因,徒儿是明白的,因为故人的离世,所以才如此,师傅,徒儿很喜欢她,无论如何,请师傅一定要帮徒儿尽力呀!”
呵呵!
师傅想笑又不能笑,谁不知道你你这小子喜欢她。
宠妻无下限。
“怕不只是一个故人吧?”老者再次看着段辰凌的眸子,这家伙没有说实话,或是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伤的有多深?徒儿想必是没有看太清,如果不是一个极为重要之人,是伤不到那么深的!”
老者其实很想把事实告诉他,徒儿呀,不是最爱之人,是伤不了这么深的,只能怪你太年轻不懂事。
“不管什么原因,师傅我想救她。”
“废话,你以为为师不想救?主要的是,不好治啊,你师傅入这行多年,从不治这种病,你以为我治不到吗?那是因为难度太大。”
你师傅我本就是懒人一个,即使有些高超的医术,也懒啊。
“那师傅再难你也要尽心尽力呀!”
“…………”
老者不想再理会这个平时聪明的不得了,关键时刻智商为零的徒儿。
讲的就是废话,他不尽心极力,便不会来这儿。
“出去,别总是打扰我,有那个时间多给我准备几坛酒,出去吧!”
段辰凌是被一股重力强行给推出去的,这股重力就是来自于他师傅。
他不肯离去,吩咐下人把酒给准备好,站在门口,静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