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护侍见他们的头领被伞驹一下子击飞,吓得往后纷纷退离十几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慌乱的没了主张。
趴在地上的护侍被伞驹提起头。
“你说像你这般畜牲般的人物,我该如何处置呢?嗯?”
冷冷的声音传入那护侍的耳中,激的他全身一颤。
“和他废什么话。”
枳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伞驹的身前,一脚扬起,将其踢飞,落在了那群护侍的身前。
吓得那群护侍四散逃离。
昏死在长街上的护侍没人再管。
枳鹤冷哼一声,走到老妇人的身前,出声道。
“老人家,你可以安心回家了,晾他们也没胆子再来。”
那老妇人感激的看了伞驹和枳鹤一眼,颤巍巍的开口道。
“多谢二位年轻人相救,若是今天没遇到你们二位好心人,老身就可能已经魂归黄泉了。”
“老人家,他们为何抓你?”
伞驹疑惑的开口问道。
老妇人痛苦的叹了一口气,缓慢的开口道。
“他们不光是抓我,凡是老年人,都一律抓到刑狱司,但凡进了那里的老人,没有一位活着出来过。”
“我的丈夫一个月前就被他们抓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说到这里,老妇人难过的啜泣了起来。
干枯的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间流泄出来。
伞驹和枳鹤相视一眼,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老妇人。
过了好一会儿,老妇人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天主昏庸暴烈啊,天道不在人心了。”
伞驹凝了凝眉,出声道。
“老人家,你能具体和我们说说是什么事吗?”
老妇人找了快石墩坐了下来,一五一十的将发生在界宫这几月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老妇人的讲述后,枳鹤一脸怒气的踢飞一块脚底下的木板。
那木板飞了出去,正好落在有些清醒了过来的护侍身上。
只见他的头一低,再也没了动静。
“这么愚蠢又残暴的人,圣主竟然还要和这种人合作。”
伞驹看了一眼愤怒不已的枳鹤,淡淡的开口道。
“枳鹤,你冷静一点。”
枳鹤深深地看了一眼伞驹,直接走开了。
立在一侧,不再开口说话。
伞驹又问了一些老妇人关于界宫的事后,便将她送回了家。
在回去的路上,枳鹤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伞驹,这里的事情要不要和圣主通知一声,让他再做考虑。”
“不用,圣主要的是下界,你真以为他是合作吗?”
枳鹤顿了顿。
“圣宫的这位,越愚蠢才越好控制。”
枳鹤的眉头皱了起来。
“竟然让这无脑之人统治了下界,真是德不配位,人不配为人。”
“一切自有定数,你又何必动气。”
伞驹轻笑一声,迈着步子离开了。
“难道都像你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枳鹤冷哼一声,嘀咕了几句,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