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那手艺啊,跟着晴姐姐能学会几道菜就了不得了,这是城里的福禄斋做的,除了你们晴记,现在渝州城里就只有他家的点心卖的好了。”朝云笑道。
紫娟看这点心的外表跟莫晴晴做的鲜花饼有些象的,是酥皮的,不过内馅就是普通的豆沙一类的,没有鲜花饼那么可口了。
紫娟看这饼上也有个红色的寿字,便道:“这也是做寿用的饼吗?”
“是啊,这是昨日跟我娘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寿宴时人家送的,我娘现在只吃你们晴记的点心,我便带回来了。”朝云道。
紫娟想起当初他们给桃夫人做饼的时候,上面也用红色的鲜花颜料印了个寿字在上面,跟这个很象。
便道:“这个饼跟我们的鲜花饼外表看起来有点象。”说着,她拿出她自己烤的鲜花饼跟福禄斋的饼放在一起。
“原来你也带了饼来,早知道我就不板门弄斧拿福禄斋的饼出来了。”朝云笑道。
“我烤的也没有晴姐姐好呀,只是做个样子给文钥看看,未必比福禄斋的好吃。”紫娟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手艺我是了解的,不会比晴姐姐差多少的,我来尝尝。”朝云说着,拿起了一块鲜花饼尝了一口。
“嗯,果然比那福禄斋的好吃多了。”
文钥这时却盯着这两盘点心沉默不语,朝云见他也不吃,便道:“你早上吃过饭以后,就没有再吃东西了,不如吃两块点心再想吧。”
文钥忽地抬头道:“我想到了,不过这只是个猜想,还没有证据,紫娟你明天早上跟我去一趟漱玉庵。”
文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直在房间里踱步,到把朝云惊的都忘了吃点心了。
文钥看到她二人被他这个样子吓倒了,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有些失态了,你们别管我,继续吃吧。”文钥安抚她们道。
第二天,紫娟早早来到举人府,文钥也起得挺早,他匆匆吃过早饭,跟紫娟上了车,这一路上他把寿筵上的细节又再问了一遍。
等二人赶到漱玉庵的时候,已近响午。他们从山下一路爬到漱玉庵,这才顾得上喘口气。
这已是深秋季节,一般来讲山上的温度要比山下的要低一点,但漱玉庵这附近的温度却好似比山下还暖一点,山下一些树木早已落叶,这里却凋得慢,还有一些黄绿相间的树木,如果说山下是深秋,这里就只是初秋。
漱玉庵这会儿香客并不多,文钥和紫娟进了庵内,只见着几个打扫的尼姑,因文钥是男子,几位年轻的女尼就速速的回避了。
文钥也不想多留,便对紫娟说:“你带我走一下你们上次走的地方。”
紫娟便带他去了那回廊,二人走到了最后一间房,文钥刚想敲门,却不成想,那门竟开了,里面走出一名年约五十多岁,面色严肃的女尼。
她用严厉的眼神扫了文钥一眼,道:“此院是女尼们的清修之地,不便接待男施主,施主请回吧。”
文钥忙施一礼,向后退了两步道:“小生并非有意打扰,只是无意中走入,请师太宽恕。”
这老尼见文钥还比较有礼,面色稍缓和道:“请施主快快请回吧,不要在此逗留。”
说完把门又关上了。
文钥和紫娟往外走了几步,文钥问紫娟:“你记得真的是这个房间吗?”
刚才门开的时候,文钥也往里瞥了一眼,装饰朴素,好象的确是个清修的房间。
“是的,没错啊,这地方又不大,我不可能记错,喏,你看,上次绊倒我的大鱼缸还在哪里。”紫娟用手向前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