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是说法师被人下药了?”莫晴晴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也惊讶道。
“十有八九是这样,至于下的什么药吗?江湖上能下药的门派众多,各家都有自己所长,我听说西方有一种叫曼陀罗,用此提取的药,可令人神智顿失。但是这种药也是很难得的,为什么会有人要这么费力对付一个和尚呢?”斗笠客也露出了迷惘的表情。
“也不能算是对付,也许这个人只是想得到法师的心呢。”莫晴晴说。
“哦?此话怎讲?”斗笠客问。
莫晴晴接着把那名女子逼婚法师的事说了。斗笠客听了半天,忽问:“你刚才说那女子叫什么?”
“我听的,好象叫慕容千若,看她衣着华丽,气质不凡,想是出身非富则贵。”
“慕容千若,哦,原来如此,她可不是一般的富户,她是江南慕容世家的长女,慕容世家乃江南第一名门,可算是江南巨富。”斗笠客道。
“既是如此名门贵女,为何独独要缠着无尘法师,以她的条件,应该匹配名门公子才对。”莫晴晴道。
“那无尘法师多大年纪?”斗笠客问。
“约摸二十岁左右,不过人看着气质比较老成端重。”莫晴晴答。
“他应该不到二十,大概十八或十九。”斗笠客沉思道。
“师叔,你怎么知道?”文宇奇道。
“唉!这牵扯到十三年前的一桩江湖旧案。”斗笠客叹道。
“哦?是什么故事,师叔说来听听。”听说有故事听,莫晴晴把凳子拉近了些,等着听故事。
“那是.”他刚要讲,忽然想起:“这跟你们二人有何关系,你们为何要关心此事。”
莫晴晴就把她最近帮着县令分析案情,出主意让捕快去查那慕容千若的住处等事说了。
这斗笠客摇摇头道:“你们本是升斗小民,做自己的小生意,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牵扯到这种事情中去,你们可知那慕容世家在江南势力庞大,连官府都要让他们三分,你们何苦与他们作对。”
“我们也不是要搅合到这事中去,只是想还法师一个清白。”文宇道。
“还他清白,那是官府的事,你们一介小民,何必操这个心。”
“那县令大人和夫人,与我们有交情,朋友有难处,自然是想着帮忙,没有想这许多。”莫晴晴被他一分析,也有点后怕。
“那你打听那慕容千若的住处,打算干嘛?”斗笠客又问。
“我估摸着,她想救法师,所以看她有何行动,再行事。”莫晴晴道。
“她若真的去劫狱,你们县衙那几个草头兵有什么用啊?”斗笠客笑道。
“那慕容千若武功高强,寻常高手都不放在眼里,别说你们那些武功低微的捕快了,你们去挡她,岂不是送死。”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她把法师劫走?”莫晴晴急道。